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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撐到半夜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給凌志剛發了一個簡訊,問黑子找到了沒有。
可是他一直等到眼睛酸澀,也沒有收到凌志剛的簡訊或者電話,他就知道事情已經朝著越來越壞的情勢發展。黑子是凌志剛的心肝寶貝,它要是出了什麼事,不知道凌志剛會怎麼樣懲罰他。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鐘鳴決定不再逃避。他給鍾媽媽做好早飯,又看著她吃了藥:“這個一天吃三次,一次兩片,這個一次一片,一天吃一次就行了。”
他把藥安排好密保成了一包一包的:“要是再有不舒服,就立即去醫院,要不然就給我打電話。
鍾媽媽還有些心疼,邊喝藥還邊說:“就這麼幾小片就好幾十塊,這藥也太貴了。”
鐘鳴回頭看了鍾媽媽一眼,鍾媽媽立即就不作聲了,說:“你放心我這回一定按時吃。”
“你想想,你不吃藥能省幾個錢?一趟醫院就全沒了,你也不想想到底哪個才划算?……早飯我已經做好了,你待會自己吃。”
鍾媽媽看他要出門,就問:“你不吃了早飯再走?”
“我不了,我學校還有事,得上課。”
“今天好像要下雪,你穿厚點,把帽子和圍巾都戴上。”
鐘鳴就把自己圍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黑溜溜的眼睛和白皙的臉龐。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又跑了回來,拿起鍾媽媽的手機鼓到了一會兒,說:“以後再打我帶你話,就不用一個號碼一個號碼的按了,也不用在聯絡人裡頭找,我設定了單鍵撥號,你直接按一號鍵,就是我的電話,知道了?”
他說著就給鍾媽媽演示了一遍,鍾媽媽笑著點點頭,催促他說:“我知道了,這不是還有鄰居你張大媽她們麼,你放心去上課吧,別再遲到了。”
鐘鳴上前抱了抱鍾媽媽,就跑了出去。他給學校請了一個假,坐車直奔人民公園。他把人民公園裡裡外外找了一遍,有去步行街那兒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一點黑子的影子。中午的時候下雪了,他在路邊的飯館裡吃了一碗麵,回學校寫了幾個尋物啟事。在貼尋物啟事的時候,一個路過的老大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他見過一條大黑狗:“那狗老咬人,被附近小區的保安給逮走了。”
鐘鳴聽了趕緊往那位老大爺所指的小區跑,那小區的保安打量了他一眼,說:“那條狗瘋了,被我們同事用電棍打死了,咬了好幾個人呢。屍體還在垃圾堆那兒仍著呢。”
鐘鳴慌里慌張地跑到堆垃圾的地方,看見黑子半拉身子都 被垃圾給埋住了,露出的爪子上沾著殘羹剩飯,唯有那黑色的皮毛依然光滑油亮。鐘鳴又靠近看了一眼,黑子的頭上已經血肉模糊。
這群凶神惡煞的保安看起來絲毫沒有心軟。他踩著地上的積雪在旁邊蹲了下來,雪花落在他的兩肩上,黑子落到這個地步,他竟然說不出的傷心,酸酸的,有點想哭。
提前哭一哭,為黑子也為自己,凌志剛一頂輕饒不了他。
他是沒有地方可以跑的,而且如果想凌志剛對他從輕發落的話,他還得早點“投案自首”,以爭取“從輕發落”。
於是他站了起來,踩著積雪往回走,走到凌志剛的住處的時候,他站在視窗,投過玻璃往裡面看,玻璃上有些母模糊,他站在風雪裡面,看見客廳裡一片光明,雪花落滿了他的肩頭,他卻一直不敢進去。他想了想,跑到小區外頭買了一些創傷藥,他想他的下場無非也就兩種,要麼被男人揍的鼻青臉腫,要麼被男人強暴洩憤,無論哪一種結果他都需要一點創傷藥。
他把圍巾拉下來,把帽子也摘掉,頂著一頭的雪花敲了敲門。
等待的時刻很煎熬,對黑子的愧疚慢慢變成了對凌志剛的恐懼,他又冷,哆嗦著吸了一口氣,門就開了。
男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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