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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顯耀聽後說:“就說皇龍大酒店已經處理完畢,由法院去下判。”
於是,夏天寫了一個關於皇龍大酒店的抵押房地產經法院主持處分完畢的說明,蓋好章,先傳真一份到省高院,原件準備叫任爾為用掛號寄到省高院去。
上午九點多鐘,洪虎帶著警員又來到行長室,寒暄過後,直奔主題,對王顯耀說:“王行長,我們今天來,是要了解昨天說的那張收據的情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王顯耀說:“我叫夏經理過來跟你說一下。”說完,他分別打通了夏天和陳作業的電話,叫兩人過來。
當夏天過來後,王顯耀對夏天說:“老夏,洪組長想了解昨天查實的那張收據的情況,你介紹一下。”
夏天說:“好的。”
夏天看了洪虎一眼,對他說:“當時,湖貝金融服務社雖然剛剛被市民銀行接管,但是一切業務手段還是金融服務社那一套。95年10月前,深圳三八股份有限公司和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都準備做借新還舊貸款。當時,三八公司組織了3000多萬定期存款進來了,而貸款手續在十月下旬辦到市民銀行總行的時候卡住了,不能做了。但是,它組織的最後一筆存款又拉進來沒幾天,還沒有轉成定期,就是這蛇口港航公司的1000萬元。這筆存款的月息18‰以下的利差是沒有給存款戶補的,如果不補,就意味著存款要走。因此,信貸部門為處理不再做貸款的三八公司組織過來的存款的善後工作,將這筆存款作為安延公司準備借新還舊的引存款,商量18‰以下的利差由安延公司補完。這件事當初是經支行研究的,有文字根據的,不是個人行為。”
洪虎問道:“那麼,安延公司的借新還舊做了沒有?”
夏天說:“安延公司原擬借新還舊800萬元存單質押貸款,也是與總行磨了四個月時間,表面上糾纏於存款單的一些枝節問題,實際上是因為朱赤兒名聲在外,總行信貸處的爺們又精過猴子,不願接這個燙手山芋,總是能找到理由推、拖,不肯簽字,到了12月底,終於決定不批了。那麼,這筆由我們服務社開了收據,安延公司給了支票又由服務社轉給三八股份公司,而三八股份公司又給服務社開了收據的存款,便算在安延公司頭上。銀行雖然沒有做成借新還舊,但作為對安延公司的回報,還是將安延公司的1000萬逾期貸款的利率由18‰降為12‰。算起帳來,安延公司並沒有吃多大的虧。”
洪虎聽後,笑著說:“看來銀行的業務是夠複雜的,我這輩子要弄懂也是很難的了。”
這時,陳作業說:“夏經理剛才介紹的情況,當時確實是這樣的。”
洪虎說:“我相信。這樣吧,行裡把剛才講的情況寫成一個書面,蓋個章,我拿回去就算交了差了。”
於是,王顯耀說:“這個說明就由陳行長寫了。夏經理,你將原來那個請示和三八股份公司的收據附上去,表明當時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洪組長,你看行嗎?”
洪虎滿面笑容,說:“行,對於王行長,我是絕對信賴。你也是我們的老領導,我不聽話還行嗎?”
於是,夏天和陳作業退出了行長室,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看官!就這樣,王顯耀在為處理人事部門的存款利差問題與查清安延公司利差收據兩個案件,不論夏天知不知情,都有意把他推上第一線,而自己則處於進可攻、退可守的迴旋之地。人們知道,盯上這兩筆業務案件的物件,都是本市的紀檢、政法部門,是馬虎不得的。王顯耀之所以這樣做,不能不說是他多年官場歷練的結果。反觀夏天,他雖然有所警惕,但還是和當年尊重莊宇那樣,任勞任怨地接受王顯耀交辦的任務,只是力爭把事情做得細緻一點,以免再出瑕疵。
接下來,也許還有更為蹊蹺的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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