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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音樂響起,他用左腳踩著節拍,深情地唱道:
亭亭白樺悠悠碧空,
微微南來風。
木蘭花開山崗上,
北國之春天,
啊!北國之春天已來臨。
城裡不知季節變換,
不知季節已變換。
媽媽猶在寄來包裹,
送來寒衣御嚴冬。
故鄉啊故鄉,我的故鄉,
何時能回你懷中。
殘雪消融溪流淙淙,
獨木橋自橫。
嫩芽初上落葉松,
北國之春天,
啊!北國之春天已來臨。
雖然我們已內心相愛,
至今尚未吐真情。
分手已經五年整,
我的姑娘可安寧?
故鄉啊故鄉,我的故鄉,
何時能回你懷中。
棣棠叢叢朝霧濛濛,
水車小屋靜。
傳來陣陣兒歌聲,
北國之春天。
啊!北國之春已來臨。
家兄酷似老父親,
一對沉默寡言人。
可曾閒來愁沽酒,
偶爾相對飲幾杯?
故鄉啊故鄉,我的故鄉,
何時能回你懷中。
鍾建中唱完後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他倆的演唱就像那條龍蝦的一蝦兩吃一樣——各有妙處。姚中平用《榕樹下》的歌詞,清澈明亮地唱出了得志青年的強音;而鍾建中以中年男人的丹田之氣演繹的《北國之春》,則盡展深圳創業者和企業家毅力與意志之風範。
一首歌下來,大家興奮不已。於是,這群喝過酒的老鄉一個個壯著酒膽紛紛登臺遛喉,醉態、憨態各有展露,不必揭短。
臨晨一點多鐘,大家準備回去。陳新權和鍾建中趕在夏天之前,爭著把帳結了。
夏天下得樓來,尋找著自己的腳踏車,發現車兒不見了,在原來停車場上只有一條被剪斷的鎖鏈。夏天想起人們說的:“沒有丟過腳踏車的不是深圳人”,心裡想,我算是老深圳了,一個月就丟了兩輛腳踏車。
這時,姚中平剛從車場開出他那部麵包車出來,看到夏天的腳踏車丟了,就叫夏天上車,把他送到筍崗村,自己才返回家去。 隨著夏天他們參加湖貝金融服務社籌備開業工作的深入,逐步見識了湖貝金融服務社的股東其人。
湖貝金融服務社有六個股東。
當時,按照中國人民銀行的規定,金融服務社屬於集體金融組織,作用是彌補集體性質的公司和個體戶經營上的資金需要。其股東也必須由集體性質的公司入股而成。
在九十年代初期,深圳的集體企業大部分由村一級機構改建而成,剛剛經歷了一次脫胎換骨的轉制,也初顯成效,不少企業還看不上用兩、三百萬去入股投資金融服務社,而成為金融企業的股東。因此,諾大一個深圳,要找上集體企業當金融服務社股東就顯得有點難度。這不,湖貝金融服務社就以拉郎配的方式,千辛萬苦的拼湊了六個股東。最後分析下來,有真有假。說句真心話,六個股東轉眼間竟變成了上百個或明或暗的股東。
這突然增加那麼多的股東,源於一家名叫深圳自然美實業發展公司。它的法人代表江河是高階經濟師,他對金融企業有獨到的見解,認為參股金融是最好的投資。因此,他那個公司出給服務社的300萬股本,沒有一分錢是公司的,而是公司全員湊錢入股:領導班子每個人五萬,其他員工一人三萬。這樣算起來,一個公司九十來人,便湊齊了300萬元。
另有兩家公司的股東身份也是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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