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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是非之地脫身,他還要有一個積累能量的過程,才能繼續波浪式向前推進。
既然朱赤兒沒戲了,但金融服務社還要經營下去,況且,董事會還咄咄逼人地叫嚷要撤換經營班子。不幹不行哪!這就是莊宇“困則思變”的動力。
這天,莊宇叫來秦現虹、陳士清在辦公室商量,怎樣找到大額的存款來源,以取代朱赤兒的渠道。
莊宇說:“我們三個是最貼近的夥伴,也是楊董事長考慮換人時首當其衝的人,可以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有什麼辦法能夠像老朱一樣源源不斷地弄來大單的存款,讓董事會也另眼相看?”
三人沉默良久,秦現虹說:“我看我從浙江上海那邊聯絡一些朋友,莊總自己看一看你的同學,有什麼能幫到你的。我們不要怕求人,若聯絡了十個人,有兩個有迴音就很了不起。說不定就能幫上我們的大忙。”
莊宇說:“可以,那麼我們就用兩個晚上聯絡一下,看有什麼路子。”
陳士清說:“楊或然那天找人談話的情況怎麼樣?”
“也不知道他怎樣,”莊宇說:“臨走時,給了一個他的戰友的貸款資料給我,想做300萬元貸款。真是令人頭疼!”
“這是一個無底洞。”秦現虹說。
莊宇說:“他自己不是說了嗎:他‘是一條大白鯊,是要吃人的。’這人真的會不得善終。”
話說莊宇和秦現虹經過多日聯絡,終於從上海的同學關係中輾轉聯絡到幾條融資的間接線索。
看官:你也許知道,上h是我國最早接受西方工業文明的城市,商品意識和經商的精明練達遠遠高於國內其他城市。他們雖然有錢可以找出路,乃至走上錢賺錢的路子,但是卻不肯承擔任何風險,也不願意貨到岸頭死,錢過來了任人宰割。他們每人都要求:雙方在上海談好,簽好合同、設定好違約條款,才願意把大額存款匯過來。
莊宇想:“這樣的話,就要到上h一趟。誰去呢?在金融服務社董事長楊或然蠢蠢欲動要撤換經營班子的關口上,自己和秦現虹不能都走開,要留一個;如果讓秦現虹到上h,現場碰到問題又不好拍板。”
於是,他叫來了秦現虹、陳士清一起商量起來。
他們最後商定由秦現虹和陳士清鎮守金融服務社,注意楊或然和陳作業的動向;莊宇親自出馬,帶上王花和金融服務社印章,空白定期存款單一本,準備坐飛機直飛上h虹橋機場。
“對了,”莊宇說:“我出發前還是要部署一下工作,讓大家心中有數。”
秦現虹說:“那就下午叫部門經理他們來一下,順便把今年的股東分紅的事討論一下。”
莊宇說:“我還忘了一件事,就是楊或然介紹的貸款戶,乾脆讓大家討論一下,貸還是不貸。”
陳士清說:“我們先定個調子,不要再上他的當了。日後還是要我們自己買單的。”
“另外,我們三人統一一下,”莊宇說,“凡是金融服務社支付利差的存款,利率水平把握在這個幅度:一年期存款年利率21。6%,半年期的18%,三個月的15。6%,不要超過。”
陳士清說:“好。”(未完待續。。) 轉眼已經到了年底,深圳特區人民銀行看到各金融服務社的存款與貸款的比例居高不下,於1994年12月27日召開了各金融服務社總經理加計劃、信貸負責人會議。湖貝金融服務社由莊宇帶隊,夏天、熊自倫參加了會議。
在會議上,特區人民銀行領導嚴肅地說:“我們搞金融工作的同志,時時要有高度的政治責任感和對全域性負責的社會責任感,審時度勢地把握全域性。我們毗鄰香港,社會影響大。同時,再過兩年多,香港就要順利迴歸了,現在進入了後過渡時期,國際上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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