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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的需要應運而生的。但是,它從一開始就背離了這個方向,在用自己不對稱的手段與專業銀行爭地盤、爭資源,爭存貸款客戶。因此怪招齊出,必然是風生水起,險象環生。第二,各家金融服務社領導班子出於對董事會交考試卷的需要,出現很多短期行為。這些行為,最終將讓金融服務社付出沉重的代價。第三,金融企業,不論是集體的還是國家的,因為它是社會公眾企業,它們是利用社會信譽、國家信譽在經營,當它的社會信譽較低的時候,它要付出的經營成本就更大,這就使得金融服務社不堪重負,難有好的經營成果。”
夏天講到這裡,邵雲峰覺得他的觀點很新鮮,也是他們找談後見到的有點水平的人。於是,他話鋒一轉,說道:“看得出來,你不但有豐富的實踐經驗,而且還有一定的理論知識。這樣,我們跟你的談話分兩個部分:下午請你談談這個金融服務社要怎樣做才能走出困境,請你做好準備。現在,也就是上午,請你重點談談對金融服務社班子的看法。”
夏天說:“好的。”
邵雲峰說:“一個一個來,首先談談對莊宇同志的看法。”
夏天說:“莊總是北j人,也是建國以後國家培養的金融人才,他的同學據說有很多在各級重要崗位上。在廣z讀書的時候,我曾經非常崇拜他的一些同學。我與莊總共事一年多,總的看法是:莊宇同志本質不壞,他不是那種當了老總就想拼命地撈一把的人。他也急於想把金融服務社搞好。我的看法,正是因為這個‘急’字,讓莊宇和湖貝金融服務社背上了沉重的包袱,併為此付出了重大代價。第二,莊宇同志的明顯的缺點,是心胸不夠開闊,容不下人和事,有時比較意氣用事。譬如組織存款,有時這個人搞來的一分五不接受,而另一個人組織的兩分可能都可以。這看起來不是很大的事,但容易使部下離心離德。第三,在業務工作方法上,好像在三個信貸部之間走鋼絲一樣,用得上誰就用誰。這點是有問題的。譬如,某個貸款戶二部不同意貸就由三部來做;一部的信貸員做材料,二部經理來批,等等。第四,在判斷金融服務社大的業務方向上,經常出現不應該的錯誤。譬如,面對我們金融服務社今年以來多次的支付高峰,這是可以提前判斷得到的情況,我作為部下,建議過多次,今年不能拆出。當然,不是我說了,他不聽,我就不高興。但是。錢拆出去後,每一次支付高峰都要我們花更大的代價去救火,去保開門。結果是:拆出根本沒賺錢,這就讓人非常難堪和不好理解。這些是我對莊總的基本判斷。”
邵處長說:“好,陳作業怎麼樣?”
夏天說:“陳總這人總的來講比較年輕,還不是很成熟,從大的方面看,可能可以培養得更好一些,但還要時間。他有時也與莊總鬧些彆扭,可能兩人站的位置不一樣。陳總認為自己是人民銀行來的,要承擔監督的責任。他們兩人的事,我看莊總應該負主要責任。作為一個年輕幹部,我看陳總也有一些明顯的缺點,但還算可以吧。應該給他認識自己、提高自己的機會。”
……
上午的談話結束後,夏天臨走時。邵雲峰說:“上午你談得很好。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下午一上班,還是你談,就是剛才說的題目,幫我們參謀參謀。”
夏天說:“好的。”
下午,還是王顯耀前來敲了敲信貸二部的房門,用他那柔和的目光與夏天的目光對視後。輕聲說道:“怎麼樣,過去?”
夏天覺得王顯耀這一句話說得很親切,跟他走出了辦公室。實際上,他的這一感覺竟然成為他們倆從此相處四年多的基礎。
夏天來到會議室。邵雲峰笑容可掬地說:“今天下午就請你談談我們這個金融服務社走出困境的思路。”
夏天說:“好的,我是拋磚引玉,引起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