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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忽略她那不正常的目光,他帶著笑意淡淡問道:“怎麼?考慮清楚了?”
非非目光更加幽怨了,她憤恨的咬住下唇,滿臉委屈無奈的盯著龍煜卓,反正她就是認定了這一切都怪這個空有一副美皮囊的臭男人。
“我絮王府與皇族向來私交甚好,這次有外國使節到來,未免你貽笑大方才不讓你去的。若是你真的想去,以後多的是機會去。”似乎已經先入為主的料到非非絕對不會去了,所以談吐間他輕鬆自在。
非非臉黑著依舊盯著龍煜卓,她要用她怨念的目光讓這個男人千瘡百孔。
“咳咳……”被盯得越來越不舒服,龍煜卓換了個坐姿,繼續說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兩個月的禁足令解除了,你就自由了。聽說你想去一個月後的花遊會?到時候帶個丫頭,換套衣服,去就是了。”看看他多大方啊。
非非鬱悶的吐了口氣,隨便拉了張椅子癱軟的坐下,抬頭,眼神萎靡的看著龍煜卓,慢慢的說:“我要去那皇家盛宴。”
什麼?!龍煜卓立刻拍桌而起。
“難道在你看來一日的宮廷生活,換兩個月的止足禁步值得?”他有些不可思議。這個女人難道真那麼想進宮?
當然不值得。非非幾乎想跳起來強調了。可能怎麼辦,誰叫她老實孩子一枚,做人向來守諾言,講誠信,答應別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啊。
“是啊,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皇上呢。”她聲音慵懶,毫無誠意的說。
就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還說想見皇上?龍煜卓打死都不相信。
父親對他下達命令,堅決不許讓這個女人在皇家盛宴那天出現,他本想用個最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可現在看來……難道真的要用父親那個方法?給她弄病了?可這女人看起來精神飽滿,神采奕奕的,一看就是頭野猴子,是隨隨便便就能病的嗎?
龍煜卓臉色沉重的又坐下,開始沉思起來。
“反正四日後我一定要去,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令你絮王府蒙羞的事,別以為丟臉了就只是丟了你們家的臉,我自己也是有顏面的。”別說得好像什麼事都是她在拖後腿一樣,她有時候也能在關鍵時刻發揮特別功效的。
鄭重的通知了小王爺她的決定後,就被小王爺給派人趕回弄薇址了,還說她今天從弄薇址跑過來也算違規,讓她做好加刑的心理準備。xx你個oo,這算什麼違規?她是來說正事的。
回到弄薇址,她弓著背脊,像個小駝背似的直往房間裡走,窯之叫她她也不應。後來窯之從送非非回來的侍衛口中知道了今天她家小姐做了件偉大的事,竟然公然跑到書房去與小王爺談判,表示自己堅決要去皇家盛宴的決心。窯之覺得非非真的長大了,有堅持己見的精神了。
晚上,窯之端了一杯茶進非非房間,晚膳時非非就沒吃多少,她憐惜的看著她有些憔悴的臉頰,將茶杯放下,輕輕的說:“小姐,喝杯清茶吧,這茶清新好聞,沁人心脾。”
非非接過茶杯,酌了一口。
窯之又說:“小姐,既然決定去皇家盛宴了,那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事兒你可得記得。”說完,她將上次那張所謂“九皇子的畫像”重新遞到了非非眼前。
當即,一口清茶從非非嘴裡噴射出來——
花非花:天災人禍
非非是個身子骨硬朗的女孩,話說回來,在山上土生土長了十年,要不硬朗也怪。因為有了黃土地的滋潤,她的生命力比小強還頑強。所以當接連幾天發生了一系列類似天災人禍的遭遇後,她依舊身體硬朗。
首先,洗澡盆裡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有冰塊呢?當然,聰明的非非是不可能傻乎乎的在已經觸碰到冰水後還伸只腳進去洗澡的。
冰塊戰略嚴重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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