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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安慰著自己的時候,他的上衣已順利的被她除去,就在她準備為他擦拭身上的汗漬時,他冷不防抓住了她移動的小手,用粗嗄的聲音質問她——
“你在幹什麼?”
“咦?”她迎上他如獵豹般冷厲的雙眼,吶吶的解釋:“你的衣服……全被汗弄溼了!我……你……你醒啦?”
剛剛在恍惚間,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清醒,只不過當她的手撫過他胸前的時候,他卻很清楚知道心底的躁動是什麼。
她望著他不發一語緊抿的嘴唇,一時之間有些恍神。
“你……你還好吧?你既然醒了,要不……”她的手朝著他額上摸去,再探探自己的額,“燒好象退了,你能不能去洗澡?”
得不到響應,她想再次詢問,卻迎上他那閃爍異常熾烈光芒的目光:她明白那是種暗示,只不過屢次在誤會和清醒中輪迴,時間一久,她自然不當回事。
她指了指浴室,“自己去吧!你可以下床嗎?”
他靜靜地看著她,才兩天的時間,她似乎跟著消瘦許多……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才不會上當!”她瞪著他一動也不動的樣子,不以為然地說。
“上當?”他揪著她惹人憐愛的麗顏,不明就裡。
“是啊!你這種眼神應該用在你愛人身上,我只是你的鄰居,看在這種關係上我才肯幫你,換作是別人,鬼才理你!”
她沒好氣地說完,正想起身,忽然眼前一黑令她措手不及。
“你怎麼了?”他敏捷的扶住了她。
她低叫了聲,待暈眩感消失之後,她看到了他憂心忡忡的雙眸。
“啊!”她猛地將他推回了床上,撫著眉心,直到覺得舒服些後,她反而不悅地指責他:“都是你!這幾天為了照顧你,我都忘了吃東西了。我告訴你,你現在馬上去洗澡,我要去吃東西了。”
“你命令我?”
他的表情看起來像在生氣。
至少她是這麼認為,所以她的腳步在門邊停了下來,轉過身,她很認真的審視他後,難得放下憤怒,輕聲細語的道:
“偉大的宗——大——少——爺!我怎敢命令你?我還想活命呢!我只是請你去浴室沐浴一番,維持身上的乾淨及整潔。”
他似乎被她的“禮貌”唬住,怔忡了半晌才開口道:
“認識你這麼久,你從不問我宗家的事。”
“你家?”她一臉迷惑,“我幹嘛問你家的事?我連我家的事都覺得煩了,哪有空去煩別人家的事?”
“你從不好奇?”
“你家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好奇?”她很認真的反問。
沉默片刻,他意興闌珊的頷首,“也對!”
“不過……”她不得不對他大難不死的強韌生命力感到佩服,“那日白天還見你激情狂吻女友,晚上就見你掛了彩,你的精力還真旺盛,一槍也殺不了你!”
“很抱歉!那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沒有女朋友!”
他冷冷地撂下這句話,隨即消失在浴室門後,留下滿腦子問號的班夢飛。
不是女朋友?怎麼可能呢?他明明用那麼大的排場去接她,如果不愛她,他何須如此大費周章?
唉!也難怪她始終將他歸類為奇怪的男人!
明明左擁右抱那麼多女人,又怎麼說自己沒有女朋友?
拆開身上的紗布,宗煦衡審視著慘不忍睹的傷口,不由得擰眉;不是因為被班夢飛愈弄愈糟的傷勢所苦,而是造成這道傷口所帶給他的恥辱。
宗家在黑道之中崛起太過迅速,畏懼宗家的大小幫派雖然多,但樹立而隱藏的敵人亦相對的增加。
尤其在近幾年,幫主的位置即將由宗家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