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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之舟將眼前風光一覽無餘的收進眼底,「這不挺好脫的?」他幾個動作就把礙事的衣服扒的一乾二淨,貼著沈懿慈的耳畔,聲線曖昧:「你這角色狐妖嗎?之前還奇怪為什麼你要把頭髮留長,這麼一看,長發確實勾人。」
沈懿慈喘著氣:「這棚子可不隔音。」
「我讓他們都回去了。」
「嗯」沈懿慈伸手勾住了賀之舟的脖子,一瞬的疼痛使他的眼角溢位了幾滴淚,「你輕點」
賀之舟托起沈懿慈,把沈懿慈放在了桌上,「這都幾天了,還沒消腫。」他親吻著沈懿慈白皙的臉蛋,眼神疼愛地看著雙肩發著輕顫的沈懿慈:「寶貝兒,狐狸尾巴哪去了?」
「」沈懿慈羞惱地剜了一眼賀之舟:「再犯渾,就出去。」
「唔」
幾番折騰下,只聽鈴聲清脆響起,響起的頻率愈發快了起來。
沈懿慈雙手拄著桌子,髮絲凌亂的搭在額前,泛著水波的秋眸迷離地看著鏡子映著的自己,「嗯」亂極了。
「寶貝兒,你真漂亮。」
「禽獸。」
「寶貝兒松點,腰再抬高一點。」
「」
–
《遇狐》殺青後,劇組的人聚在一起吃了個殺青宴。
《遇狐》是沈懿慈復出後拍的第二場戲。沈懿慈影帝的稱號不是花名頭,實打實的實力毋庸置疑,一復出就有不少導演找上沈懿慈。之所以選擇《遇狐》,也是因為《遇狐》這部戲對沈懿慈來說意義非凡,《遇狐》的導演是沈懿慈最初入演藝圈時遇到的貴人。
殺青宴上,大家紛紛向沈懿慈表示祝賀,時不時地還聊起了拍攝過程中的一些趣事。
導演看向沈懿慈:「懿慈啊,賀總跟我說你最近身體不好,生病了嗎?我看你脖子那塊總是有紅印子,凍的嗎?」
「」
「」
導演上年紀了,不懂年輕人的事兒。
「哎呀,我的劉導啊,這哪是凍的」那人嘖嘖搖頭,轉念一想,立馬變了口風,說:「一看就是蟲子搞的鬼,這大冬天的,蟲子生命力也是頑強,零下十幾度都凍不死啊!」
劉導:「呃懿慈你是o型血嗎?我聽我女兒說o型血招蟲咬。是的話,你可得注意下,蟲子都有病毒。」
「」
「」眾人沉默。
沈懿慈笑應:「嗯,已經在上藥了。誒,劉導,你少喝點。」
「高興嘛!」
「對對對對,殺青了就應該高興!喝!都喝!」
「」
殺青宴半途,沈懿慈出去透了透風。他沒喝幾口酒,臉卻熱乎乎的。
吹著冷風,沈懿慈腦袋清醒了不少,用手搓了搓臉。
這日子越來越是理想中的樣子了。好的不切實際。
沈懿慈有時候覺得自己想太多,有時候又覺得想少了欠考慮了。這一年,他過得舒坦,現在的沈氏地位和萬利同齊,賀章也沒有再有太大的動作,他也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有著可以依靠的丈夫,有了屬於自己的家。
想著,沈懿慈給沈父打了個電話。
「爸。」
電話那頭咳嗽了幾聲,說:「戲殺青了?」
「嗯。」
「也快過年了,打算回來嗎?」
「嗯賀之舟最近出差了,春節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
「嗯。身體怎麼樣了?」
「挺好的。」
「行,挺好就行。」沈父頓了一下,「前幾天在恩來了,他問我你過得好不好,我說挺好的。這孩子拿了不少東西來的,我聽一個朋友說,他國外生意做的挺大的了,沒想到他在這方面還是蠻有天賦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