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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縱說。
夏耀急忙把飯碗遞到夏母面前,興沖沖地說:“媽,你嚐嚐,我包的餃子。”
“沒那口福。”冷淡淡的四個字。
夏耀還是一個勁地攛撒,“媽,您嚐嚐唄,就嘗一口。”
夏母語氣嚴厲地吼一聲,“你離我遠點兒。”
袁縱臉色明顯變了變,先掃了一眼夾眉搭眼的夏耀,然後跟夏母說:“您別吼他。”
雖然袁縱的語氣很平淡,沒有絲毫大不敬的意思,但夏母還是你有點兒不痛快,心裡暗道:這是我兒子還是你兒子啊?
因為要趕著回去,夏母也沒久留,臨走前別有深意地看了夏耀一眼。
夏耀急忙跟了出去,和夏母央求道:“媽,您再多寬容幾天,他這話說就要出院了,沒人陪著什麼事都不好辦……”
不料,夏母根本沒有帶夏耀走的意思。
“你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跟我有關係麼?”
夏耀訕笑,“怎麼沒關係?我是您兒子啊!”
“那你來的時候就不是我兒子了?”
夏耀反應特快地說:“來的時候本來想跟你打招呼的,是您手機一直關機。”
夏母為了享受一個輕鬆無憂的假期,特意把惱人的手機關了,施捨了夏耀一個空子鑽。
“少給我來這套,你要真打算留這,就好好替我、替你爸把這份人情債還了!至於你心裡的那點兒小算盤,甭扒拉了,沒戲!”
……
兩個禮拜後,袁縱終於康復出院。
相比上一次出院時的莫名傷感,悵然若失,這次夏耀只有慢慢的解脫感,總算熬過來了。收拾行李馬不停蹄地趕回國,雙腳踩在帝都的土地上,心情豁然開朗。
夏耀先回家打了聲招呼,然後去了單位。
張田調到了別的部門,辦公室就剩下小輝一個。
小輝看到夏耀就一個狠狠的熊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大田也離我而去了,你丫也沒個影兒,我這一天到晚心裡沒著沒落的……”
夏耀笑著推搡小輝,“別別別……我現在是有身份證的人,別讓我們家那口子瞧見,他小心眼兒。”
現在夏耀可以在同事面前大大方方談論他和袁縱的關係,沒有絲毫彆扭。
“他腳傷怎麼樣了?”小輝打聽一句。
夏耀叼著煙哼笑一聲,“腳趾頭安上了,勉強脫離二等殘廢狀態,算個全人了。這兩天說話底氣都足了,沒事就跟我犯驢……”
若是放在兩年前甚至是一年前,小輝都難以想象大和尚嘴裡能說出這種。
“我不和你聊了,我得先走了,約了哥們兒吃飯。”
晚上八點多,又是那家會所,夏耀、彭澤和宣大禹總算碰了一面。
“真不容易啊!咱都多久沒一起吃飯了?”彭澤感慨。
宣大禹回北京也一年多了,這半年尤其是這幾個月來變化特別大,以前那種戾氣和吊兒郎當的派頭幾乎看不到了。每天西裝革履、步伐穩重,一副精英人士的扮相兒。
夏耀把手搭在宣大禹肩膀上,悠悠地問:“大禹啊,你想我沒?”
宣大禹悠悠的回了一句,“你這不是廢話麼?”
幾秒鐘之後,穩重的面具被撕破,宣大禹赫然暴動,將夏耀撲到在沙發上一頓撲咬撕扯,夏耀嗷嗷笑罵,兩人滾做一團。
“嘿,嘿,注意著點兒啊!”彭澤在一旁提醒,“我拍下來給袁縱傳過去了啊!”
夏耀佯裝一副灑脫的模樣,“感覺給他傳過去,讓他冷落我幾天,老子這程子整天跟他泡在一起,真特麼膩味夠了。”
宣大禹楸著夏耀耳朵說:“上回你住院的時候,王治水還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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