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勾魂使者來了(求月票,求追讀)(第1/2 頁)
關平只是缺少急智,但他不是愚笨之人,他知道糜暘的分析是有道理的,
關平此刻臉上的阻止之色,已經沒有那麼堅定了。
但出於對好友的關心,他還是心中不願糜暘孤身入城。
見關平臉上的阻止之色已經有所動搖,糜暘繼續說道,
“若是坦之你入城不會被士仁所疑,以你之勇武,我亦不會阻止你入城。”
“而如今你為何又要阻止於我呢?”
“你我皆大王之子侄,乃漢室純臣,
自你我出生之日起,就應當時刻做好為大王基業獻身的準備,你有這種忠心,我亦不缺。”
“當今之際,唯有派我入城為使,才能有不費一兵一卒拿下公安的可能。
既如此,坦之為何遲疑,是在疑我之赤膽忠心乎!”
說道最後,糜暘的臉上,已經帶有怒色。
關平見狀,當即言道,“自然不是。”
“既如此,坦之就不該阻止我入城。”
“一切為了大漢,吾無悔。”
糜暘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與豪氣。
見糜暘都這麼說了,為了劉備的基業考慮,關平只能預設了派糜暘入城的這個事實。
在敲定了這個事實之後,糜暘先讓關平前去讓行進中計程車卒停下來,先在公安城外一里外駐兵。
免得太過接近公安城,會刺激到士仁那脆弱的神經。
而在關平走了之後,于禁駕馬來到糜暘身旁,他對糜暘問道,
“你方才說的話,有幾分是真的?”
聽到于禁會突然這麼問,糜暘有些驚訝,但隨之他就很快了然。
于禁可不是關平這樣的年輕人,他久居官場多日,且還在曹魏那種權謀亂舞的官場中。
在這種染缸中成長起來的于禁,當然會天然對糜暘剛才的話語表示懷疑。
畢竟曹魏勢力中的人,可能永遠都無法理解季漢中人的理想與抱負。
而且於禁與糜暘現在,其實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故而於禁與糜暘之間的對話沒有那麼多顧忌。
糜暘見於禁懷疑自己,他當即淡笑著說道,
“自然十分都是真的。”
糜暘之所以想孤身入城,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他心中也是存在著為劉備守住基業的心思的,
否則的話,縱使糜芳與士仁之間的事東窗事發,
有糜竺在,糜暘大不了下輩子只能在益州養老就是了,
他又何必一定要毛遂自薦入城呢?
但于禁可是親身經歷過糜暘手段的人,他不覺得那樣玩弄人心的糜暘,會真如他今日表現出來的那般,忠肝義膽。
于禁自然不知道糜暘心中真正的顧忌是什麼,
他認為糜暘之所以敢冒著巨大的危險孤身進入公安,
更多的是一場豪賭,賭一場光明的未來。
在曹魏中,大部分人都是這麼做的,嘴巴上滿嘴仁義,背地裡都是勾心鬥角,
于禁見慣了這種人,所以下意識的也將糜暘當成了這種人。
抱著這種心理,于禁在聽到糜暘的回答後,忍不住笑了一聲,
他得笑聲中滿是質疑。
面對于禁的質疑,糜暘懶得解釋,他只是自語道,
“今與水火相敵者,曹操也。
操以急,吾以寬;
操以暴,吾以仁;操以譎,吾以忠;
每與操相反,事乃可成耳。”
這句話是劉備經常教導原身的一句話,劉備期待他的子侄輩們也成為像他一樣的人。
原身被劉備教導的很好,他繼承了劉備很多優秀的品質,往日中的做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