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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禮:“非塵見過皇上。”
景樂璋手抬起,“免禮。”
葉非塵起身站到一邊。
皇上的眼光從身邊人手裡的托盤上晃過,問葉非塵道:“非塵,這把烏金匕首可是你的。”
“是的。”
邊上的一個御醫打扮的人道:“馬死於這烏金匕首之下,不過馬發瘋可能是由於銀針上的毒,只是……只是從馬血中提出的毒來看,銀針與銀針周遭的毒氣與馬血裡的毒不一樣。銀針上的毒只有輕微的迷幻和致狂效果,藥效很快就會過去。而馬血裡的毒卻是毒性很大的血顛,這種毒會隨著馬兒奔跑流向全身,讓馬越來越瘋狂,最終會血管爆破而死。”
那御醫低著頭說完自己的檢查結果後便一言不發,半點不做推測。
葉非塵暗歎不愧是御醫,醫術果然不同凡響。從他能將銀針上的毒和馬中的另一種毒分別檢驗中來就足矣證明他的水平。因為在馬跑了那麼一段時間之後,兩種毒素肯定會有融合,若醫術不行也許會當成一種毒也說不定。
果然,他的話說出之後葉非塵明顯感到大皇子景子期的笑容僵了一下。本來就一直在暗中觀察他,所以他的一點動靜也沒有逃過葉非塵的眼睛。同時,他的反應也讓葉非塵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測。那個下毒的人就是他!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世子的馬上動手!”景樂璋大掌拍桌,狠狠的看向那些照顧馬場的人,“誰負責照看瑞世子的馬?”
“是,是奴才。”一個瘦小看上去很伶俐的小太監顫抖著跪在地上。
“華太醫,那兩種毒的中毒時間大致如何?”景樂璋渾身散發著上位者威嚴,讓下面跪著的人渾身發抖。他卻沒有再問他話,而是看向一邊的太醫。
“回皇上的話。從毒素流通的情況來看,這銀針送入馬中應該不超過一個時辰,而血顛最起碼已有兩三個時辰。”華太醫語氣十分平和、冷靜,彷彿他說的話只是在和平常人聊天。只是對著皇帝有些恭敬而已。
皇帝聽了就看了景瑞一眼,景瑞臉色當即就白了。但皇上並沒有和他說話,而是看向地上那個快暈過去的小太監。
“今日可有什麼人靠近過瑞世子的馬?還是你給馬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若有半句謊話,朕要你人頭落地!”
那小太監抖啊抖啊抖,嘴巴哆嗦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回皇上的話,因為今早瑞世子有馬術課,所以一早奴才就給馬用了上好的馬草。在……在奴才給馬喂草的時候,奴才忽然肚子痛,就……就要邊上正閒著的小李子幫我看了一會。”
他說的時候飛快的看了眼景子旭。而在他說出小李子的時候景子旭的臉色忽的變了。
“小李子是誰?”皇上目光幽幽,聲音不大卻包含威嚴。
“是……是照看二皇子的馬的小太監。二皇子的馬廄和瑞世子的馬廄相連。今早二皇子沒有馬術課,所……所以小李子比較空閒。奴才不敢有半句謊話。”說著他將頭狠狠的叩在地上,不敢抬起,身子還在那不停的抖。可能是想到自己這次不管怎樣都活不了,身上有些絕望的氣息。
除去初等部的學生因為年紀太小沒有安排馬術課外,中等部和高等部都有馬術課,而且是公用一個馬場。像大皇子二皇子還有景瑞的身份尊貴,三人的馬住在相近的馬廄裡,別的人的馬可能就住在同一個馬廄裡。當然,還有一些散馬,不屬於任何人,則更有單獨的位置。
雖然小太監並沒有說小李子就是下毒的人,但是至少從表面上看小李子是最有嫌疑的。那麼小李子的主子景子旭就最值得懷疑。
景子旭平日陽光的眸子里布了一層陰蟄,視線從跪在那的小太監身上到景瑞最後到景子期都掃了一遍,身側的手緊緊的握著,到底是沉住了氣,沒有在這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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