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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動刀?”景瑞嘴角含起嗜血的笑意,先發制人道,“你可知對皇族中人動刀動劍是何罪?”
就這麼一句話葉非塵就已經把他鄙視到底。一個十六歲大的男孩子,心眼卻只有針眼大就不說了;智商明顯偏低卻還自以為才智無雙才是可笑。
葉非塵還沒有說話,李珠便急急起身道:“非塵妹妹,你還不快給瑞世子道歉?可知對皇室不敬是要殺頭的大罪。你久居泉州可能疏漏了這些規矩,瑞世子向來寬厚,我相信只要非塵妹妹誠心道歉瑞世子是不會怪罪你的。”
說著還送了景瑞一個秋波。顯然是在表示雖然沒有嚇著葉非塵,但她還是很感激瑞世子為她出氣的。
景瑞原本覺得在佳人面前落了面子惱怒不已,現在見佳人如此善解人意便舒服了許多。同時對讓佳人受氣、讓他丟人的罪魁禍首更是厭惡。
“你珠表姐說的不錯,只要你誠心的道歉,本世子可以既往不咎。”景瑞高傲的道。心裡卻想以後反正這丫頭往後長居望都,他有的是機會折騰這個沒教養的小丫頭。
玄莫沾聽了李珠和景瑞的話一向平靜的臉上也不禁染了怒氣。以為非塵剛回望都就好欺負嗎?
不過不等他和玄拂衣開口,就聽到了葉非塵清脆的笑聲。
“你笑什麼?”景瑞眉頭一皺,見她白皙稚嫩的臉上的嘲諷那麼明顯便覺惱怒非常,“還不給本世子道歉?”
“我笑瑞世子耳聾眼盲,白白浪費了這還看得過去的皮囊。”葉非塵淡淡笑道,“我笑珠表姐腦殘心黑,實在浪費了夫人的細心栽培。”
這話裡的諷刺意味濃厚的不需要再去分解,一聽就懂。
“你說什麼!?”景瑞從未被人這樣說過,一時氣憤難當,完全忘了考量葉非塵的身份和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伸手就欲去拽葉非塵的衣領。
玄莫沾立刻伸手去擋,冷聲道:“瑞世子請自重。”
玄拂衣也立即擋在葉非塵前面,警惕的看著景瑞以及景瑞邊上的護衛。
樓上某人雖站在樓上,但卻將包廂裡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身體裡忽的放出陣陣冷意,噙了一抹邪笑往二樓走去,四個護衛不約而同拉開了與他的距離,腳步無聲,在心裡為壽王世子默哀。
“瑞世子可別嚇壞了人家小姑娘。”楊喬宇眼裡興味濃重,笑嘻嘻道,“何必如此生氣呢?不如聽聽她怎麼說的。若是信口雌黃,汙衊了瑞世子,瑞世子再氣不遲;若她說的有道理,本公子看這事就算啦,世子又何必和一個小姑娘見識。”
景瑞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看著葉非塵的表情恨不得把她捏死。同時也不忘陰陰的看了看一邊等著看熱鬧的楊喬宇。
楊喬宇撇撇嘴,不甚在意,一副痞子樣。
葉非塵半點不感激楊喬宇為她說話。說白了,他不過是將她、甚至是景瑞都當做樂子,覺得有趣才插一腳。
看景瑞一副要砍了她的樣子,再看看貌似緊張卻隱露欣喜的李珠,葉非塵眼底冷笑。
李珠之前那話表面上是為她說話,替她著急,實際上不過是坐實她犯了錯。
現在看景瑞真的動氣了,心裡指不定有多高興,巴不得他能更氣一點直接解決了她。
真是天真!她既然敢惹,就定敢保證自己安全無虞。道歉?開玩笑,她又沒有犯錯。
想讓她受半點委屈,對不起,她不受。
她瞅了被玄莫沾攔著的景瑞一眼,悠悠的走到李珍李珠所在的桌邊坐下。
看景瑞真的要跳腳、準備下令讓他的護衛出馬時她才開口。
“我之前說了,瑞世子請人鑑賞刀,需要拿出好點的貨色;而大家也看到了,我不過是為了讓大家明白什麼是削鐵如泥才動手砍了瑞世子手中的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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