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進宮見駕(第3/4 頁)
是昌武伯,成了昌武侯。
雖兩家際遇不同,但到底是同一個老祖宗。京城裡這樣一家掙下兩個爵位的,可就他們一家。
如此,雖地位顛倒過來,兩家依舊走的很近。
……
陳宴洲從劉螢桉口中得知,他回京的訊息,是陳松年聽堂兄說來的,就曉得林淑清此番回孃家,應該鬧出的動靜不小。若不然,也不至於驚動了她已經出嫁的大姐,繼而鬧的昌武侯府都聽說了一點風雨。
陳宴洲問陳松年說,“還知道別的麼?”
“別的什麼?”陳松年嗓音比常人更低一些。加上他一貫都是冷色,為人也沉默寡言,這幾個要素一搭配,就顯得他有些陰沉沉的,給人一種不好接觸的感覺。
陳松年與陳宴洲道:“我堂兄只是順口一說,別的倒是沒有提及。”
兩人的對話聽在其餘三人耳中,有些莫名其妙。但都不是庸人,稍微一琢磨,也就琢磨出些道道來。
顧元熙和周枕書都蹙起眉頭,倒是劉螢桉,激動的我曹一聲,“啥意思啊二爺,意思是你才回家,你媳婦就和你鬧矛盾,回孃家哭訴去了?”
說起這句“二爺”,還是以往劉螢桉調侃陳宴洲時叫的。
那時候陳宴洲高中狀元,劉螢桉呢,至今都在家裡混吃混喝,不是狂拍他孃的馬屁,就是綵衣娛親逗的他祖母前仰後合。雖說都是好事兒,但都不是正經事兒。對比陳宴洲這個別人家的孩子,他就更不起來。
劉螢桉的生父,也就是現任武安侯看不上自家兒子整天嬉皮笑臉的模樣,就損他說,“不求你考中狀元,但凡你能給你爹考個秀才回來,你爹都高興的給祖宗多上幾炷香。”
劉螢桉當時是這麼回他爹的,“咱祖上往上數三代,就沒有不會用刀槍的,至於識字的,爹,是我祖父識字,還是我曾祖、高祖、天祖他們識字?一家子沒一個文化人,還想讓我給你們考秀才,爹你怕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
武安侯當時被氣的,直接拎起棍子要教訓不孝子。偏劉螢桉還不怕,還在叫囂,“要想我考中秀才,您得提前給我換個祖宗。”
武安侯說,“我給你換個爹得了!”
父子倆鬧得雞飛狗跳,最後以劉螢桉說,“我也不換爹了,我就換個哥吧,我多喊陳宴洲幾聲哥,指不定我就沾點文氣,下一年就中秀才了。”
他爹說,“叫啥哥啊,叫爹吧,再不行你叫爺……”
劉螢桉純粹是為氣他爹,就說,“叫爺行,聽著氣派。那以後我兄弟就成我二爺了。聽聽,二爺,說出來多有面。”
最後以劉螢桉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捱了幾棍子結束。
事後,這件事動不動就被劉螢桉拿出來擠兌他爹,又因為世家公子們,誰在外不是被喊“這個爺,那個爺”的,大家都不在意,劉螢桉也就真喊過幾句二爺。
當然,一般是揶揄二爺的時候,才這麼喊。
現在麼,主要是太震驚了。
劉螢桉現在心中就想,二爺怕不是哪方面不行,沒把媳婦伺候舒坦吧?不然,哪至於他一回京,就把媳婦氣的跑回孃家了?
但這話劉螢桉不敢說,他們口頭花花就算了,真涉及到家中女眷,若出言冒犯,那就是壞了品行。
劉螢桉閉緊嘴巴,想問又不敢問。但還需要他開口問麼?他這個心思簡單的跟白紙似的人,心裡想什麼全在臉上寫著呢。
顧元熙幾人看明白了劉螢桉的意思,頓時有志一同看向陳宴洲。
不會吧?
難道這才是林氏回孃家鬧騰的原因?
幾人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的陳宴洲心中鬱悶躁亂。
他直接往後一靠,雙手環胸,“趕緊收收你們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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