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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純香,但能體會到它的醇美。
吃完飯,他們就接著趕路了,從龍者鄉到瑪姆村沒有公路,大約23公里,他們只有步行,龍者在一個山的頂上,而瑪姆村在對面的山頂上,用很大的聲音喊,對面能聽到,但要到對面需要走6…7個小時,下完山,就爬山,爬完山,就下山,要不是小的時候,經常去山上挑柴,磨練了筋骨與意志,他真的不能再走了。到晚上9時多的時候,他們終於到了,瑪姆村經濟很落後,這裡的人們常年以玉米和洋芋為主食,晴江他們就吃玉米飯,吃著玉米飯,就像吃著一粒粒的沙子,在嘴裡到處跑,這些沙粒一樣的玉米飯像一些未征服的信徒,在晴江的嘴裡磨礪他的味覺。但有一種飢餓的感覺讓他不得不慢慢的下嚥,直到飽了,這時的他們真像巴勒斯坦的難民。
由於去的人多,村公所住不了很多人,晴江就和駕駛員去一家姓普的人家住,他們到了普家,因為缺水的原因,兩個人用一盒水洗了臉,就睡下了,少數民族的衛生狀況較差,晴江嗅著被褥的汗臭而無法入眠,聽著羅師傅的鼾聲,一陣大一陣小,像風雨交加的雷鳴。晴江睡不著,夜深的時候,聽著房外的“貓頭鷹”在叫,像一個小男孩在哭,顯得淒涼,聽著,又像一個呼喚的聲音,呼喚著同伴,呼喚著母親,它需要母親的撫愛,伴侶的相依相偎,仔細的聆聽,它更像母親的哀憐,偉大的母親病了,母親得了尿瘻和子宮脫垂,母親沒有錢去醫病,這裡的貧窮已經到了沒有衣服穿的地步,他需要幫助,需要社會的幫助,我們的國家何時能富強,能給母親療傷。咕嗚!喵嗚!喵嗚!哼嗚!哼嗚!
晴江在夜很深的時候,聽著“貓頭鷹”的呼叫睡著了,清晨,他被羅師傅叫醒,他們到了村公所。其他幾位婦幼專家也起來了,她們正在洗臉和刷牙,接著他們分成兩個小組,根據村醫提供的國產期保健卡和婦女病普查情況,兒童保健情況逐項進行考核,當來到一戶姓者的人家時,婦幼專家們對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進行了婦科檢查,因她患有婦科方面的疾病,檢查完,他們對晴江說:“這個病人患有婦女常見的尿瘻和子宮脫垂,並且特別嚴重,你也是學醫的,進去看看吧!”晴江去看了,讓他目睹的是女人的子宮露在外面,會蔭部感染髮炎,潰爛得不成樣子,蔭毛已掉完,有一般刺鼻的腥臭,湧入晴江鼻孔,他差點被腥倒。晴江詢問她,她說:“她因為疼痛,不想活了,因為沒錢治療,故而越拖越重”。在醫院實習的時候,晴江見過不少的女性會陰,但那是健康的、豐潤的、充滿活力的神秘繁殖地,而如今見到的,是疾病的,痛苦的,沒有活力的生育後的泥灘。
在晴江的提議下,婦女工作者們問向那位偉大的母親捐了90元錢,並跟縣婦幼站的站長說,到他們站去治療,儘量提供方便。她們都答應了,我們的婦女們,母親們,兒童們在社會中是弱勢群體,她們需要社會的更多關愛和幫助,到1994年10月,國家頒佈了《母嬰保健法》,為婦女兒童的健康提供了法律保障,社會在呼籲,婦女兒童在需要,婦女工作者在辛勤的耕耘著、奮鬥著,為了人類的健康,為了在我國實現人人享有衛生保健的奮鬥目標。
第六章 相遇相知(1)
到了一九八八年的九月,局裡又從寧江縣政府調了一位老鄉王雲文到局裡醫政科工作,王雲文是省中醫學院中醫專業畢業的,王雲文是晴江的老鄉,比晴江大一歲,他也是一個文學和書法愛好者,初識雲文是在雲文到單位上班的第三天,由於多年的壓抑心裡,晴江沒有和雲文先打招呼,對一個不認識的人,晴江總是比較保守和靦腆,他這該死的靦腆,連在最不足道的生人面前都會使他手足無措,這主要是害怕被傷害,雲文是一個外向型性格的人,血型是O型,他有著O型血人的典型性格,給人的印象是主動,富於攻擊性,頭腦靈活,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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