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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門童拒於門外

我弄不清被逐的理由

獨自在月夜塘沉思

像《月夜》中的少女

永遠走不出縷縷愁思

我的眼簾深處

留下了淚痕

刻記了憂傷

我知道

我沒有了尋找已久的稚氣

少了無憂的自我

想去接受小屋的撫慰

可它沒施捨我同情

我只有撿來自己的悲涼

仿照我古銅色的小屋

築建一幢豪華的宮殿

但沒有活潑、遐思、幻想

裝滿了失望、孤獨、沉默

傳出陣陣嘆息的憂吟

我請來驅逐的神靈

用盡天地的驅逐法則

想讓成熟從自我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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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纏著一個對成熟厭倦的靈魂

可它們總是如此的執著

於是

宮殿裡缺少了小屋的聖潔

盛進了一個屈服的弱者

還有那可憐的成熟。

第五章　尿瘻和子宮脫垂（1）

“狂犬病”的防治工作經過半年多的努力，全區的疫情已得到了控制，滅犬工作也取得了很大成效。一天，陳局長安排晴江寫全區的“狂犬病”防治工作總結，徐科長對晴江說：“寫工作總結，首先是開頭，然後寫各級黨委、政府高度重視，再寫宣傳防治和部門團結協作取得成效，最後寫今後的意見和打算”。雖然徐科長講了寫工作總結的提綱，但晴江因從未寫過總結，還是覺得無從下手，寫出的總結在晴江的印象中好像是七零八落，抓不住重點，他又不會摻假和矇混，寫完後交給陳局長，陳局長說：“你寫的總結亂七八糟，用不成。”從此，晴江在多年的工作中，陳局長都認為他不會寫材料，他又不會在陳局長面前表現和奉承。更不會去給陳局長送禮，揣摸這些領導的心，他就是默默的幹好工作，得不到重視，在這其中，還有一次是晴江去給其它單位送檔案，由於回來的時候下雨路滑、他摔了一跤，膝關節擦出了血、褲子已擦破，但到單位，陳局長找他在有事，他沒在，陳局長就衝他發火，他就跟陳局長頂撞了起來，從此，陳局長心裡產生了對他的厭恨，並明記於心，他沒有向陳局長解釋當時的情況，他在這位陳局長心裡是一個不會明事理的人。

多年以後，晴江想明白了，在機關工作，你想有前途，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與領導衝撞，更不能與領導吵架，因為他們的頭腦比計算機對他們不敬的人和事記憶還強一百倍，你只有忍著吧！忍到你對前途的暗淡，由此而產生意志的幻滅。若你要想扭轉乾坤，唯一的辦法就是去阿諛、去忍受你的人性，充分的在他們面前表現，你對他們的忠誠和尊重，像一條忠實的獵犬，在工作中你要像沉默的奴隸，知道事情該怎樣做，但沒有反抗，在心理上，你要像一股平靜的水，順著他們的需要流淌，流向他們無止的慾望，讓他們的強權表現得淋漓盡致，你必須溫柔得沒有個性，更不能有自我和超脫。否則，你就是政治上的叛徒，是一個政治瘋子，你的政治生涯只有流亡。

在晴江的印象中留有深刻記憶的是第一次和婦幼保健站的婦女工作者們到該地區面積最大的平興縣去進行半年工作考核，平興縣是一個山區縣，有人口18萬，佔地面積為4223平方公里，屬高原山脈，最高的山峰是龍巖山，海拔有2800多千米，平均海拔均在1300多千米，居住著傣、彝、哈尼等6個少數民族，是一個以少數民族聚居為主的縣。

去平興是在一九八八年的六月，晴江和地區婦幼保健院的六位婦幼專家去考核，他們一起坐上婦幼保健院的“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