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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呵，你說得沒錯，&rdo;江皓寧點頭表示同意，&ldo;不過我跟她認識太久了，已經很難產生什麼火花，我寵愛她，像妹妹甚至女兒，至於精神層面，就算往深了說些，也只到紅顏知己的程度。&rdo;

&ldo;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又不想負責任的時候，總會給她們一個類似的身份，&rdo;秦枳聳聳肩，&ldo;你讓她認了真，自己卻裝糊塗，小聰明和大智慧，總是有些不同的。&rdo;

&ldo;怎麼說?&rdo;

&ldo;就我自己而言，很不喜歡&l;唯一&r;這兩個字，這在我的字典里根本無法解讀，好端端讓根本不需要排名的人和物拼個你死我活，只是把一切都搞得更加混亂，並不會清晰一丁點。

&ldo;如果我是你，大概會想，妻子很重要，知己也很重要，但很明顯知己並不適合擺在家裡。你不會打擾她，連碰一下都不會，你只是在攫取著她所有的精神，你讓她辛苦，在面對你的時候，總是帶著抵抗幹軍萬馬的力氣，你要她一直笑，你讓她相信照顧她不是你的責任。除了跟你上床，她做了大部分女朋友該做的事，但你吝嗇於給她名分。

&ldo;簡單地說，愛上你這樣的男人，是沒有出路的，對你好，她就做不了自己，一旦做了自己，你就逃跑。&rdo;秦枳頓了一頓，忽然以一種極其淡漠的口吻陳述著最後的句子，&ldo;其實你一早就知道她是自殺，只不過為了你那自以為是的博愛之心，還不肯承認罷了。&rdo;

江皓寧的臉色一點一點地冷下來，到最後，他的神色變得有些慌張：&ldo;為什麼，你知道這麼多?&rdo;

&ldo;……不是說過了麼?我猜的。&rdo;秦枳又打了個哈欠，他已經很想睡了。

&ldo;如果沒有後來的這些，那麼跟喬安妮一起的那一晚，還算很美好吧?&rdo;面對肖明朗，秦枳就很輕鬆了。

&ldo;什麼意思?&rdo;肖明朗本能地警覺起來。

&ldo;都是男人，不必說得太明白吧?&rdo;秦枳忽然笑了，一副瞭然的表情。

&ldo;是她，是她主動要求的……&rdo;胖胖的男人越說聲音越小，然後他抬起頭來，有些難以啟齒地開口道，&ldo;這個不會坐牢吧，警官?&rdo;

&ldo;當然不會，&rdo;秦枳大度地擺了擺手，男人則長舒了一口氣，又坐穩了聽他說話，&ldo;對於那麼漂亮的女人，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你說，她在臨死之前，為什麼不選別人，卻偏偏挑了你呢?&rdo;

&ldo;我真的……不知道。&rdo;肖明朗顯得十分為難。

&ldo;那我來告訴你，因為早在北京的時候，你曾經跟她說過那麼一番動情的話，她知道你愛她，&rdo;秦枳托住下巴，歪著頭看他，&ldo;當然她沒有義務跟每一個愛她的男人上床，可是她偏偏同情你，只是因為覺得你跟她最像，愛著一個人卻永遠得不到，永遠放不下。她自己未必不明白，也許正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放不下，而讓你忘記她最好的辦法就是曾經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她，她希望在她死後，你不會太難過，至少不是什麼一生都不能釋懷的遺憾，她很善良。&rdo;

&ldo;你是說……你是說，安妮是自殺?&rdo;肖明朗忽然好像很疑惑。

&ldo;哦?那你知道是誰殺了她?&rdo;秦枳忽然開口反問，眼神犀利得就像一匹盯住獵物的狼。

&ldo;不不不，我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