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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黛心中忍不住感嘆:冥想,抄心經,幹農活,果然是遠離塵囂,淨化心靈。
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疑問。
嘴上她也很誠實地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無升,你為什麼沒有跟無恥同住一間禪房?」
既然是想借著深山禪修的由頭,悄悄和「情人」約會,就應該跟「情人」同住一間,怎麼還分開住?
顧書琛怔了一下,嘴角噙著笑:「我若是跟無尺住一間禪房,你就得與無恙大師住一間禪房。」
「這樣呀……」沈青黛臉上的笑瞬間僵硬。
幸好沒安排她跟無恙大師一間禪房。
儘管那個姓鳩名螃蟹的無恥先生挺討人厭的,但要在鳩螃蟹和無恙大師之間做一個選擇,她還是選擇鳩螃蟹吧。
最關鍵鳩螃蟹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住一間禪房,讓無恥跟無恙大師住一間禪房不好嗎?」
一問完,她就後悔了,恨不得咬牙自盡。
不過,這也是她心中的一個疑問。
如果讓她在溫潤如玉的「許勵升」和空有一副好皮囊嘴巴卻毒得要命姓鳩名螃蟹的無恥先生,她會毫不猶豫選擇溫潤如玉的「許勵升」。
顧書琛低低笑了一聲:「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無尺。」
沈青黛傻眼地得像是頭頂響了一個晴天霹靂。
好一會之後,她難以置信問:「無升,你的意思是難不成是那個鳩螃蟹,就是無恥想要跟我同住一禪房?」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第4章 你剛才長針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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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書琛沒有說話,目光看向遠處菜園。
側臉清俊磊落,只是唇角溫和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層。
沈青黛悻悻地笑了笑,不再追問。
眼前男人給她的感覺,溫和謙遜,卻有著距離感。
她感嘆:大佬就是大佬,自帶強大的氣場,只可遠觀不可靠近。
沉默了一會,身旁的男人突然睨了她一眼,嘴角依舊噙著溫和的笑:「其實無尺人還不錯,他就是嘴巴壞一點。」
她投給男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心裡卻忍不住罵道:不錯個鬼,什麼叫只有嘴巴壞一點,明明很壞好不好?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
簡單地閒聊了幾句,她返回禪房,
剛推開禪房的門,腦袋嗡一下一片空白,下一秒,臉頰蹭一下爆紅,快速閉上眼睛,囧得想挖一個地洞鑽進去。
遲鈍了一兩秒,「砰」地一聲,她快速關上禪房的門。
這也太雷了吧。
剛才的她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怎麼能想到,剛洗完澡的鳩螃蟹會只穿一條小褲衩就堂而皇之地從衛生間走出來,好歹披一件浴巾吧。
拜託,這間禪房不是他一個人住,她也住這裡好不好?
一兩分鐘後,低沉有質感的聲線從禪房內傳出:「好了。」
沈青黛嚥了嚥唾沫,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輕輕推開了禪房的門,眼觀鼻,鼻觀心進禪房,再轉身緩緩關門。
有了剛才的教訓,她一邊低頭尋找地上的螞蟻,一邊緩緩走到床邊坐下。
空氣中瀰漫著幾絲詭異的尷尬。
好一會之後,她以一種商量的語氣不自在開口:「那個……我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嗎?我視力挺好的,沒有一點近視。」
咬了咬唇,她羞赧:「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別在我面前拔光你的羽毛。」
想起先前看到的畫面,她感覺臉龐像發燒一樣燙,連耳朵都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