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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多男性競爭者的暴力相向下,該晚上演的,是一場充滿人性醜陋、自私、肉慾橫流的凌辱宴會。雖然有點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參加這種宴會?但不管怎樣,我們畢竟沒有作到這樣絕。
處於暴力與脅迫下,所謂的人贓並獲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組成的比賽評判與陪審團,自也只會作出一面倒的判決,然而,真正的災難卻是在她被逐出學院後才開始。織芝的母親不僅遭到驅逐,更被剝奪了東山再起的機會,技師學院將她十根指頭斬去,說是對她作弊的懲罰,跟著,在娜莉維亞的法庭上,她被陪審團剝奪公民權,在烙印確定之後,成為奴隸。
根據大陸公法,奴隸沒有任何權力保障,殺之無罪,而奴隸的子女,則世襲父母的階級,打從一出生就是奴隸。這樣的判決,自然是因為她過人的美貌,而被毀去整個人生的她,就被某個達官貴人如願以償地收作禁臠,過著暗無天日的悲慘日子。
“媽媽就是在那段時間裡頭有了我,我的爸爸……應該是個精靈吧!”
織芝撫摸著自己長長的尖耳朵,自嘲地說道:“每個人都說我有精靈血統,是個漂亮的混血兒,但我卻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媽媽也說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個奴隸交配生下的雜種。”
幾年後,那名達官貴人涉及貪瀆案件,失勢被捕,他全家老小、奴僕,連帶他自己,不是被殺,就是被貶為有軍功軍官的家奴。織芝和她母親的奴隸契約,也就因此轉手到另一名權貴手裡,聽她說,好像還是一個本地黑幫的頭目人物。
由於在那幾年的折磨裡,織芝她母親幾乎已經不成|人形,全然無復往昔麗色,所以主人也全沒留意,將她們母女外放。這是大陸上一種處理奴隸的制度,當手下奴隸過多,無暇管理時,可以給他們行動自由,只要每個月定期繳納稅金即可。為了守護身體極差的母親,織芝從很小的時候就努力賺錢,除了支付每月稅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贖身,和母親一起脫離奴隸身分。
“雖然媽媽沒有教我什麼,但我還是自學了很多手藝,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賽場上洗刷媽媽的冤屈,還我們一個公道。”
織芝低聲道:“奴隸是不允許參賽的,我一直在籌錢贖身,但是媽媽這幾年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著要錢,希望能參加一個月後的比賽……好不容易湊到錢了,可是……媽媽她……我要這些錢又有什麼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瞭解了,不過,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員,和我說這些事是一點意義也沒有。反倒是看著織芝小巧的Ru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丟擲美麗的誘惑,我慾火又熾,很想摟著她再幹一場。
“先……先生,你是貴族嗎?”
像是考慮了很久,織芝抬頭看我,小聲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你身上有金幣,而且還是那麼多錢……”
織芝道:“不屬於技師學院的平民要參加大賽,必須有貴族的推薦函,現在的這個主人,是沒可能放我去參加大賽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我大概也曉得她要講的是什麼了,當下並不著急,只是輕輕把玩她盈盈可愛的粉|乳,等著她開口。
“你要想清楚,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價很大的,這些都想好了嗎?”
我現在的行為,當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經沒得選擇,我卻仍然希望能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這其實是沒意義的作為,也是一種偽善。
“我……已經沒有別的路了,所謂的人生,一開始就不屬於我,只決定於那紙契約上,現在也僅不過是換一個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媽媽的汙名,我怎麼樣都可以忍受。”
織芝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