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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那片殷紅的血跡,是她對他的信任和烙在他心上的痛。
她坐在海邊兒一整天,不吃不喝的,兩隻眼都發黑了。
小凝告訴她,他愛阿湘,他要和她離婚,他已經和她做了那事……他要對她負責,請她原諒……
她看了他足足有五分鐘,然後一聲不響地走回自己的房間裡。
或許他只是證實了她的猜測,其實她已經在心裡無數次地這樣認為。
在她的心裡,她早已經不再是他的妻子,她害怕他,她用道德標準把自己拴在他的身邊,卻在心裡上百次地厭惡他上千次地想丟棄他!難道這還能夠做他的妻子嗎?
她也不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她拿命換來的兒子,對她冷漠得讓她心寒。她為了工作可以丟下兒子,她哪兒有資格做他的媽媽。
所有的真話只是沒有從他的嘴裡說出來而已,他卻搶先做了讓她可以離開他,離開這個家的理由,給了她一個結束讓她和他都痛苦的機會。
如果說是天意,她順其自然不就行了嗎。為什麼她還是那麼難過呢?
她不甘心輸掉人生,才死裡逃生;她不甘心輸掉人格,才苟且活著;她是因為不甘心輸給了一個山裡妹子,才這樣難過的嗎?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120.
她覺得自己要死掉了。想起了小凝對她講述這件事時的表情,臉上並無勉強之意。她突然覺得自己太窩囊了,簡直就是迂腐。拿那些無謂的犧牲,當成了道德貞節。你這裡肝膽都擰得碎了,工廠的女工照樣把你看成“”。無論你怎麼用歲月做賭注,丈夫照樣隨便找個理由扔下你揚長而去。而你到了人去樓空的時候,才想到了自己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她看著月亮,很圓,很大。她想起了上海的那個晚上的月亮,他的那個銷魂的吻。
他在哪兒呢,他也走遠了嗎?是的,他該走了,他已經陪著她走了那麼長的路,給了她那麼多的愛,卻至今兩手空空。她什麼都沒有給他,卻貪婪地接受了他那麼多的恩惠……她覺得海水不斷地衝在小腿、大腿、後背,衝散了她的長髮……她喜歡這樣麻木自己,麻木自己的身體,麻木自己的思想……
“蘇玲玲,你在嗎,回答我……”是他在喊她,真像是從天上傳來的聲音。
“真好聽啊,是你啊……”她悠悠地吐出了一口氣,眼珠轉動著,看見了他。
蘇玲玲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甘路。他擁著渾身溼透的她走進酒店大堂,她看著他辦好了住店手續,她一直半依在他的身上。上了電梯,她靠著他,仰起頭看著他,眼睛眨都不眨。他剛開啟房間的門,她什麼也沒說,撲進了他的懷裡。
“幫我脫掉衣服!”他脫掉了她身上的溼衣服,她自己除去了*和內褲,一尊雕像般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簡直是太美了,太迷人了……”
他吻著她身上每寸閃著青色光亮的肌膚。她使他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燃燒著激情。因為彼此渴望著對方太久了,也熟悉了彼此的身體,他們用心裡的愛去感覺對方的愛,用彼此的心享受著愛的最高境界。
她對他說,那個黃昏,她在公園裡的草坪上睡覺時,是在夢中和他*受的孕。
他對她說,他是用熱吻,救活了她。
她說,她把她交給他三天,讓他盡情享受。
他說,他想把她的秘密全部解完。
她說,她要做他的女人。
他說,他要把他的女人活活吞下去。
她說,她會在他的肚子裡面和他*。
他說,他想把她生出來再做他的女人。
上午,甘路醒了,他痴痴地看了一會兒還在熟睡著的蘇玲玲,她精巧的五官和酣恬的睡姿,簡直是迷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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