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4/5 頁)
的副總姚秉貴糾正並遮擋了一次很關鍵性的錯誤,使姚秉貴對他感激涕零,兩人大有相見恨晚之感,從此成了知交。
兩人經常在一起喝酒泡酒吧,上歌舞廳消遣。這些事情,施子航回家從來不和客鸞說,客鸞只知道他對工作很滿意,起早摸黑,夫妻兩個也很少有睜著眼見面的時候,就是想問,也沒來提及過問。直到有一天,施子航因季度獎金拿到了公司職工的最高數額,姚秉貴邀請他和幾位公司同事在歌舞廳裡狂歡了一宿,喝得爛醉,客鸞才知道,他經常在酒樓歌舞廳混。不用說,客鸞和他一場惡戰是免不了的了。但是,過後,客鸞才明白過來,她已經沒有資格在他面前指手畫腳了,因為,他不再是自卑的他了,他現在已經找回了自我,哪怕這個自我是個混蛋,那也是他自己的。
客鸞這才注意到了施子航的變化。滿嘴都是街邊最時興的話,舉止行頭活脫像個“暴發戶”。他說,他再不想像街邊的乞丐那樣向別人討錢過日子,他要像無賴那樣不擇手段掙錢享受生活。客鸞以為他說的是氣話,這麼多年他因懷才不遇,被壓抑的慾望滋長,她可以諒解,想他在外面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張狂的活來。
有個週六早上,客鸞因來例假,睡了懶覺。她隱隱約約地聽見叫施母和施子航爭吵,等她起來到客廳裡時,發現施母正在擦眼淚,施子航人已經不在了。看見她起來了,施母慌忙站起來,到衛生間洗衣服。客鸞看見施母放在沙發上的一件施子航的襯衣,襯衣上幾處明顯的口紅印。
“男人混場面,少不了女人在中間搞搞震(攪事的意思)了。”蘇玲玲想安慰客鸞。
“他的膽子可真是大呀,他這才好過幾天啊,難道他一點兒顧忌都沒有嗎?”客鸞說話時,心急氣粗把臉憋得通紅。
“他到底出了什麼事!”
“前幾天,他和那個姚秉貴去了趟澳門,姚秉貴拉著他去賭,輸得差點回不來了!”
“輸了多少?”
“十五萬元哪!簡直是要把我給氣死了,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敢去賭這麼大,我就知道那個姚秉貴不是個好東西,拉著施子航下了水,真是氣死我了!”
“我可是告訴你,大姐,這是個開頭,你要是不治住他,這可是上癮的事,你又不是沒見過賭博搭上命的例子!”
“要不我都急死了!”
“現在怎麼說,是那個姓姚的給墊的錢是不是?還給他就是了!”
“你知道的,原先你姐夫根本就沒掙過什麼錢……”
“大姐,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蘇玲玲從提包裡面找出了一張信用卡,給了客鸞,“這裡有錢,提出來,趕緊還給人家,別讓人家把住姐夫的把柄,其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客鸞抹著眼淚,滿心委屈地說,“小凝的事已經夠你受了。我又給你添麻煩,我這……”
“好了,一家人,還這麼客氣幹嘛,先拿著,我把醜話說到前頭,我可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替人還賭債啊!你告訴姐夫,那可是個無底洞,掉進去,沒人救得起他,讓他好自為之吧!”
“我知道了,蘇玲玲,你說,他本來不是這樣的人!”
“絕望過的人,沒有什麼好顧忌的!”蘇玲玲像在說自己,又像在說給客鸞聽。
客鸞雖然心煩意亂,但她還能夠聽明白蘇玲玲意思,你根本就不該為他擦屁股。不管怎麼說,有求於人,看人的臉色,她也得忍下這口氣。再說了,蘇玲玲說得也沒錯,誰讓施子航這麼做呢,真是到了最後,再有十個客鸞也沒用,還是要他自己去收拾殘局。話說回來了,客鸞不管他,讓他回到原來,他不明擺著是毀了嗎,她客鸞見死不救還有誰肯救他呢?
“蘇玲玲,當初,你救起小凝,想到過你的今天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