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5 頁)
花瀾被金霞的行動感動得眼圈發紅。
離別的時刻到了,花瀾送金霞至巷口,兩人相擁著哭了好久,後來,金霞顫聲說了句:“再見!”乘計程車走了。
登上非洲吧紅黃綠相間的階梯,封頂晾臺大手筆的紅黃綠三色塗雅,一下子就把人拉到了天地一線的非洲大草原。尚在門口,隱約可聞的Reggae樂調,讓人不由自主地身心放鬆,一顆心也隨著那音樂有節奏地跳動起來。
步入吧間,一個橢圓形的小酒吧精緻地將African一分為二,主體的一方佔了酒吧大半個空間。幾張桌子被刻意圍成一個個小空間,心露已經在這裡入座。
蘇玲玲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心露說:“這個酒吧挺有特色的。”
蘇玲玲也用欣賞的眼光看著這裡的一切。
由不加粉飾的原木組合而成的桌椅板凳牆裙上,棕紅色的樹結錯落有致,與四壁同樣素面朝天的紅泥磚相映烘托出一股樸實的氛圍。窗臺上掛著一張張竹簾子,用油墨噴成一幅幅土普的生活畫,初升的太陽、熱舞的少女以及森林狩獵。
還有令人匪夷所思的抽象符號,濃烈的原始氣息撲面而來;中間一條寬敞的過道從酒吧檯一直延伸至底端的小舞池,兩者渾然融為一體,成為派對的熱點;以紅、黃、綠三色木柱圍起來的DJ臺背景是一名黑人正動情演唱的巨形布畫。
吧間內Reggae洋溢於每一個角落,時而抑揚頓挫的非洲打擊樂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隨著節奏搖擺起來。一曲“Barbie Girl”將吧間的熱烈氛圍掀向*,人們在音樂織成的紐帶中歡快地起舞……
蘇玲玲舉起散發著法國式綿綿情意的茴香酒向心露真誠祝福:
“一路順風!”
心露乾了杯,苦笑著說:
“總共就外派兩年。中間我還有休假回來,你可不要太矯情。”
蘇玲玲也苦笑:“這哪能是矯情。我的心確實很難過。喜歡的人一個一個地離開了……我的父親,你,我母親就要出去旅行了,弟弟不久也要出國了……女兒,一離婚就不是我的了……我混了一圈,成了地地道道的孤家寡人,這人生究竟有什麼意思?”
“女兒一定給元家嗎?”心露嚐了一口新鮮出爐的比薩餅問。
“米豔來恐嚇我了。不給她,她就和孩子一起自殺。她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我敢不給嗎?”
“其實,這未嘗不是好事。孩子放在你身邊,你究竟有多少時間帶她。現在。你要爭取到每週能帶她兩天。”
“這估計沒什麼問題。那天元辰承認每週兩個休息天孩子都給我。”
“這不是很好的事嘛?既能溝通母女感情,又不影響正常工作。”
蘇玲玲沉思了一下說:
“你要知道,我什麼都得不到。連唯一的財產——女兒都給他家,這也太虧了!”
心露噴出一口煙,笑著勸蘇玲玲道:
“你也未必太小家子氣了。你跟這個失去人生樂趣的老女人有什麼可比的?她有比的價值嗎?比贏了她,你又有什麼光彩?”
蘇玲玲恨恨地說:“你別看她一副死樣。她總是不斷地向我發招,而且招招狠毒。讓她勝利。我實在不甘心。”
“也許我這局外人看得清些,真正的勝利是,你不再受她的干擾,自己能愉愉快快、充充實實地過日子。能夠按照你的心願把公司搞活,利潤搞上去。”
“如果小孩的問題,我讓一步。我們的婚很快就會離下來。明天,我就打電話給元辰,處理此事。”蘇玲玲說到最後咬了咬牙齒。
心露看著她,突然問了一句:
“會不會後悔?”
蘇玲玲看著她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