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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孩子我要服侍。”
“可還牽涉到照應玲玲的問題。”
“我不管她。”
蘇玲玲真是一氣衝上腦門,直想指著米豔的鼻子責問:“你算元辰的什麼人?!”她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元辰還在肯求:“這樣做,太過分了。她肯定要回家的,你先養好了身體才有精力帶孩子。”
元辰回房時,蘇玲玲已準備好了行李,正準備出門喊計程車。
元辰看著放在旁邊的兩個箱子壓低嗓門說:“你跟米豔計較什麼,她自從元芳死後就不太正常了。”
蘇玲玲滿臉委屈地說:“她什麼時候正常過?她自從我進這家門就沒正常過。她真不正常,怎麼不去大街上罵人?她怎麼不去罵左鄰右舍?她太正常了。她知道我沒有男人幫我,她知道我好欺侮才敢這樣霸道。你說,元芳的死我究竟有什麼責任?她跟我差不多大,見識比我多,我管得了她嗎?我要是多嘴多舌把一切告訴她,她可能會更早把元芳逼死。……要怪只能怪她這種變態心理。怪你這弱化了的男人不盡父親的責任。我為什麼要為你們承擔這份罪過。”
元辰痛苦地鎖著眉頭。說:
“等她慢慢想通後就好了。”
“米豔對我永遠想不通。她恨不得我現在就離開你,離開遠家。讓她獨享你的愛。既然這樣,當初作什麼假離婚啊!”蘇枝枝變形地笑著要出門。
“玲玲,天晚了,明天走吧。”
正文 第二十五章
25。
蘇玲玲默不作聲,看著一臉為難的丈夫,坐回床上,深深地嘆了口氣。
元辰的心也鬆弛下來,坐到床上,定著眼珠說:“今後這日子怎麼過?”
蘇玲玲面對窗外,順著元辰的思路憂思著,她覺得冬天真冷。回望丈夫那痛苦、蒼老、疲倦的面容,無限傷感。
花瀾在送走民後發現自己懷孕了。
她想告訴民,因為民一直鬧著要一個孩子。
她想生下這個孩子,因為她也愛孩子。可是,當她想起,生下孩子將會對她與高宇的結合產生麻煩時,她還是決定去流產。她心中覺得高宇一直沒有孩子是因為她,高宇有一天一定會為她離婚,與她結婚。
在醫院的人流手術室,一臉冷漠的女醫生全然不顧她第一次流產的羞澀和恐懼,命令式地讓她脫了褲子躺到手術檯上分開兩大腿並將腿高高蹺起來。當她一切照辦好時,手術室突然燈壞了。女醫生不會修電燈,喊來了男電工。
花瀾想穿上褲子,女醫生看她沒有男人陪同而來,似乎洞穿了她的一切,很不屑衝著她:“馬上就修好了,穿什麼!”
花瀾只得停止了行動,閉著眼睛躺著,將自己的最隱秘部分一攬無餘地亮在另一個陌生男性面前的那種難堪,讓她後來好長時間一想起來心如針扎。
燈修好後,女醫生將冰涼的器械塞進了花瀾的體內,疼痛時,她不敢喊叫,生怕再遭女醫生羞辱。她大汗淋漓地抓住手術床架。血從她的體內滲出,由一滴一滴變成細細一條線,床下的溶器內很快殷紅一片。
花瀾從手術室出來,虛弱得一點沒力氣,幸好停在醫院內的,那輛計程車是一位心善的女司機。她扶著花瀾坐進車,到家門口時,又扶著她上樓走進宿舍。
就在花瀾孤獨地躺在床上又餓又冷又傷心的時候,高宇電話告訴她他生了一個兒子。
“天哪!八斤重!哭聲驚天動地。我們就讓他的小名叫‘八斤’。”
花瀾看不到高宇的臉,但從聲調中可知道他是喜形於色。心中那個高宇因為愛她不生孩子的想法彷彿一把刀子割在她心上。
花瀾含著淚說:“高宇,祝賀你喜得貴子!”
花瀾擦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