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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又怎麼能知道自己不行?”元辰心中對蘇玲玲提他的學業和年齡很是不滿,漲紅了臉申辯著。
蘇玲玲知道觸到了他的痛處,沉著臉沒有再說下去。心想,他也是在單位評職稱屢屢不順才想此昏招救自己。時間在麻將臺上流失,生意是否能在麻將臺上做好卻是個懸案。
她知道那個崇拜、迷戀他的女孩已經從她身上消失。她已能很冷靜地看到他身上的軟弱、可憐和淡淡的不甘心。
元辰看她不鬧了,就勸說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對這句沒有任何依據,沒有任何保證的樂觀語言,她實在無法信任。相反的,她只覺得由此而帶來的那份失望讓她疲憊不堪。經過這一晚的折騰,揹負了元辰父女倆的煩惱,她的心情更沉重。從前一直寄託在元辰身上的轉機希望,經過今晚的對談、哭泣、爭吵,已化成空中的碎片,她抓不住,寄託不得。那種落空的感覺讓她由失望的憂慮變成絕望的恐懼。
當初為什麼沒有聽一聽父母的勸告?而是一心嫌父母太俗、太勢利,片面地擴大了她們之間的愛情,堅定了嫁他的愚蠢決心。
她從元辰的懷裡掙脫出來,平靜地說:“去洗澡吧!”說完,在衣櫥裡取出他的換洗衣服。
元辰進浴室的微躬背影讓她看出了他的老態。她轉身到梳妝檯前看自己也成了一個憔悴的小婦人。
元辰亂混著,元芳也象沒戲唱的人,米豔又把沉重的家務壓在她頭上,整個家中已變成為了油鹽醬醋。而這油鹽醬醋又充滿了紛爭。讓這生活瑣事變得更難以忍受。
元辰浴罷,她又進了去。熱水在身上流著,讓她覺得更慵懶疲倦。工作和家務雖然讓她心累,而心中一無寄託,才是她懨懨無趣的主要原因。
蘇玲玲身穿元辰送她的紅內衣躺在床上,元辰摟抱她。她聞到了她第一次接觸時聞到的男性氣味。一樣的身軀,一樣的氣味,卻無法產生類似的激情。元辰一會兒也無趣地鬆了手。這就是去年那嬌柔無比的戀人嘛?這就是他愛得獻了四年玫瑰的情人嘛?如今竟是如此的冷漠。他們之間有多長時間沒有在一起無憂無慮笑過,有多長時間沒有在一起體貼溫存過?他難過地嘆了口氣轉頭睡了。
正文 第十二章 做妻還是做妾
12。做妻還是做妾
由於昨晚上鬧過,蘇玲玲一上班就覺得精力不濟。到十點多鐘,瞌睡不斷光臨。手中正好是一個長長的廣角稿,編著編著眼前的字都發糊。她正想上樓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只聽服務檯小姐跑來說“樓下有人找”。
她乘電梯下去到停車場看到家中那輛熟悉的寶馬車停在那裡。
不遠處,母親微笑地看著她。陽光下顯得那樣親切和慈愛。蘇玲玲眼眶一熱,喊了聲:“媽——”
母親慢慢地張開雙臂,蘇玲玲迅速地跑過去接過她的雙手,淡淡的一點情怯和遲疑都被母親的笑容化開了。當母親仔細端詳著她的那雙粗糙而纏滿膠布的手時,她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
母親眼圈也紅了,把自己的紙巾拿出來給她擦眼淚,幽幽地說:“離家還不足一年,怎麼憔悴得脫了形。”蘇玲玲剛擦乾的眼淚又湧了出來。
母親看來來往往的人朝這邊看,說:“不哭了。”開啟車門把她拉上了車。
蘇玲玲看著在身旁開車的母親,衣著華貴氣質高雅,漆黑的頭髮按慣例高高盤在腦後,細看竟然看到有兩根白髮在裡面刺著眼。她歉意的想:這兩根白髮很有可能是思念她所長出來的。
母親透過反光鏡看女兒,身上的衣服還是在孃家時穿的,菸灰的顏色褪得發了白,一粒鈕釦還掉了。臉色發黃也不化點兒淡妝。漸漸地,兩人的眼圈都發紅了。蘇玲玲打破沉默問:“爸爸好嗎?”
母親說:“你爸出差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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