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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便很快地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滿是繃帶和石膏的上身。
綱完全沒想到雲雀竟然傷的這麼嚴重,看他身上打的石膏,他到底斷了幾根骨頭,明明看起來那麼痛苦,可是卻都沒有哼過一聲,甚至都沒有對他露出過痛苦的表情,讓人根本就想象不出來他竟然傷的這麼重,“你啊,如果不是逞強的話……”大概也不會傷的這麼嚴重吧。
“你想要說什麼?草食動物”雲雀一挑眉,看著低頭打量他身上的傷口的綱問道。
綱忙搖了搖頭,略微尷尬地說道:“沒事沒事,我只是在感嘆雲雀學長你的忍耐力而已,沒想到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竟然還像個沒事人似的,真是佩服佩服啊!”只是說到最後怎麼就多了那麼幾絲諷刺的意味呢。
雲雀奇怪地看著綱,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似乎有點不太對勁,難道他生氣了?草食動物因為什麼生氣啊,難道是因為沒有草吃?雲雀皺眉看著綱彎下腰細心地開始幫他把鬆掉的繃帶輕輕地纏回去,一圈一圈的,偶爾那修長的手碰到他裸露出來的肌膚,那柔柔的感覺,帶著點涼意,真的很舒服。從雲雀上面的角度可以看得到綱那微微張開的嘴巴,唇角有時候不自覺地抿著,勾出一個迷人的弧度,認真的臉上帶著幾絲褪不去的稚氣,有點圓圓的臉上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可愛,大大的眼睛習慣性地露出深思的神色,那溫暖而乾淨的顏色就像是可以包容一切的天空似的,讓人捨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
“雲雀學長,你在看什麼?”綱剛幫雲雀綁好繃帶,卻發現到眼前這個人似乎太安靜了一點,直到脖子上傳來一絲絲的熱氣,綱才發現到自己似乎和這個危險人物靠的太近了,而且此時這個人物看著他的眼神也讓他本能地覺得很危險。
“唔唔……”霸道的雙手猛地將綱壓在身下,四片嘴唇糾纏在一起,雲雀伸出舌頭攪動著綱的小舌,不停地吸允著他嘴裡的蜜汁,綱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都處於真空的狀態,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即使拼命地用鼻子吸氣,但是吸入的卻是雲雀撥出來的氣體,曖昧的氣氛差一點讓他崩潰,雙手想要用力地推開雲雀,但是手中觸及的卻是雲雀綁滿了繃帶的胸口,他怎麼敢對他下手,萬一又再次讓他傷上加傷怎麼辦?只是這一遲疑,綱就覺得自己全身似乎都變得無力起來了,口水從嘴角溢位,滑入他的衣領裡,雲雀似乎也發覺到他的呼吸很困難,改為吸允他的嘴唇,充滿著狂熱地不斷在他的嘴唇上流連忘返,直到他的嘴唇因為太過於痛苦而開始充血,變成迷人的血紅色,雲雀才終於停止了繼續虐待他的嘴唇,但是雙手卻飛快地解開綱的上衣,手掌在他深呼吸的時候,就已經伸了進去,當然此時的他依然伸出舌頭在舔著綱的唇齒,讓他變得越加的意亂神迷。
“十代目,我來看……啊——”病房房門被開啟,獄寺和山本闖了進來,但是當他們看到眼前的情景的時候,完全傻掉了,當然首先反應過來的獄寺立刻雙手就拿滿了炸彈筒,“雲雀恭彌,你竟然敢對可愛的十代目出手,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
“獄、獄寺,你等一下!”綱終於喘好了氣,但是當他看到獄寺和山本的表情的時候,第一次希望自己可以暈過來,現在自己這麼衣衫凌亂地躺在雲雀的身下,估計是誰都會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真是沒臉見人了,如果被人誤會了的話,那該怎麼辦啊?想到這,綱便忙坐了起來,但是嘴角滑落的曖昧銀絲,鮮豔的紅唇,迷濛的眼睛,再加上敞開的上衣,這樣子的畫面一下子就讓獄寺和山本鼻子發疼,他們忙捂住鼻子,擔心自己在綱面前出醜,但是眼睛卻是怎麼也無法從他身上轉移開來。
“哼!”雲雀拉過被子蓋在綱身上,眼神冰冷地掃過獄寺和山本的身上,“你們怎麼會過來這裡?我記得你們的病房到這裡可是要走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