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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師傅時情景,白凝更是覺得這沈師傅與自己關係匪淺了。
“那不知道沈師傅都說了些什麼,使得蘇媽媽這般想我。”白凝在對面笑著問。
蘇媽媽微垂了垂眼眸,又抬眼瞧著白凝,道:“你去京裡這段時間我想了許多,她也來找我多次,今日要跟你說些事,你或許會覺得震驚,你甚至,會拿著這籃子裡你用過剪刀來殺了我,又或者是假惺惺原諒我然後在心裡頭恨我一輩子。”
白凝坐在對面聽著蘇媽媽這些話,想這事怕是比自己預料更是複雜,面上卻是平平靜靜,道:“不會,蘇媽媽怎麼樣都是白凝最敬重人,白凝永遠把蘇媽媽放心裡敬著。”
蘇媽媽一聲冷笑,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緩緩道出了那折磨了她幾十年,也折磨了沈師傅幾十年舊事。
離開蘇媽媽屋子時白凝面上還是冷靜,冷靜得蘇媽媽都覺奇怪。
對於白凝來說,過去恩恩怨怨都不過是別人留給她一段故事罷了,故事裡事,動情之時她或許會為之觸動,可是故事講完了,一切便都隨著故事結束而結束,她依然回到她原來生活,所以,蘇媽媽講那些話,那些事,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鍾霄回來之後柳氏沒有立即準備他訂婚宴,而是先將他扔到祖宗祠堂,罰他對著先輩們牌位跪了三天,柳氏治家向來嚴謹,偏偏自己親生兒子這麼不把她定規矩放在眼裡,不罰他一罰,日後這家就沒得治了。
這邊鍾霄還在祠堂裡跪著,那邊鍾冉院子裡便又鬧開了,鍾冉因聽說新來沈師傅繡工極其了得,又想著將來自己也要像鍾晴一樣,參加繡樓大賽,得見天子太后真顏,便欲將那沈師傅調到自己這邊來。柳氏覺這事不好辦,這沈師傅本就是自己大張旗鼓特意為鍾瑤請,輕易換不得,再者佟氏才流了產,鍾老爺這陣子對她甚是憐愛,若是這個時候換了鍾瑤刺繡師傅,只怕會招鍾老爺不喜,便拖著不應鐘冉請求,鍾冉雖然不悅但也沒辦法,只得暫時作罷,不過經鍾冉這麼一鬧,本來關係還算好兩姐妹一時間疏離了起來,平日鍾瑤偶爾會來鍾冉屋裡坐坐,現如今,鍾瑤每日裡只在佟氏屋裡待著,陪著一蹶不振生母,而柳氏知道了這情況,心裡對鍾瑤也是越發不滿。
鍾霄從祠堂出來後在床上躺了好些天,膝蓋受了重挫,這些公子哥哪裡受過這般苦。柳氏雖然瞅著床上鍾霄也是心痛,但柳氏向來賞罰分明,即便是親生兒子在她面前也一樣不得恣意妄為,府裡頭人雖然大多不知道鍾霄犯什麼事柳氏要這般罰他,但瞅見柳氏這陣勢,再調皮丫頭家丁也都老實了。
日子飛快,轉眼又到端午,這日大早鍾冉便跑到柳氏屋裡嚷嚷著說要跟著兩個哥哥一道出去走走,柳氏不應,鍾冉便死活不肯離開,外頭候著來回事媽媽管事們都不敢進來回話,柳氏沒法,又想如今鍾瑤算是徹底倒向佟氏那邊了,自己這個親生女兒可不能出什麼岔子,便依了她,並囑咐鍾霄鍾離看好她,另又遣了幾個機靈老練家丁跟著,再派了轎子叫鍾冉坐著出去,鍾冉雖不喜坐轎,但柳氏好歹是應了她請求了,先出去了再說,便笑著到柳氏懷裡蹭了蹭,柳氏高興,囑咐她要聽兩個哥哥話後便讓她去了,又將流砂白凝留下罵了幾句,說她們連主子都看不好,一大早跑來鬧,若有下次,決不輕饒,白凝流砂各自垂了頭應著,又忙出了屋子跟上鍾冉。
大明湖畔
鍾冉有了上次教訓,一出柳氏院子便粘著鍾離,扯著鍾離袖袍不肯鬆開一下,又趁著鍾霄與路過牛管家說話檔子將鍾離拉到了一邊,笑嘻嘻巴結道:“二哥哥,今日我想自己走走,待會兒你幫幫我,別讓我坐那憋死人轎子成不?等回來了我將小白送你!”
鍾離抿了嘴笑,右手撫上下巴左右摩挲,斜瞅她一眼,道:“幫你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講清楚,你說小白是哪個小白?大小白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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