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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圖,也許這就是殺機吧?
他不明白這種感覺應該怎麼形容,如同喝水一般,水的冷暖只有自己知道,卻很難描述出來。段章現在就是這樣,清楚地感受到了對方的進攻意圖。
呼!渡邊一拳衝殺過來,另一隻卻手藏在後面。就在這一拳攻到中途之時,渡邊突然側身,藏在後面的另一隻手就勢揮出。
手刀!後發先至,伴隨著渡邊輕靈的步伐,拖出一道殘影,斬向段章。
段章料敵在先,向前欺身,左手奇準地擋住了渡邊的手刀。
渡邊心中一驚,自己的手刀斬在對方的的手臂上,彷彿斬在了鐵塊上面,隱隱作痛。他急忙抽身,想向後避開。
段章卻沒有給他機會,左手五指一抓,捏住了渡邊的手掌。而右手也跟著出擊,雙手交錯,瞬間使出分筋錯骨的擒拿術。
這招擒拿術很簡單,任何人都可以學會,書店買本書就行了。但要使出如段章一般的力量,卻無人做到。力量到了一定的程度,化腐朽為神奇,簡單平凡的招式,就是追魂奪命的絕殺。
渡邊只覺得自己的手,彷彿伸入了旋轉的機械裝置。啪,一聲輕響,只有當事人雙方才能聽見,渡邊手臂脫臼。
兩人迅速分開,渡邊強忍住疼痛,冷汗從額上滾落。他望著段章,眼裡露出驚色,但還是擋在了池田的前面。
段章朝著渡邊笑了笑,也不再出手,退了回來。依照段章的性格,如果不是蔣雲峰有危險,他是絕不會出手。
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場比賽而已,打死打活與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洪教頭這邊如果受傷,不但可以算作公傷,享受公費醫療,還能薪水獎金照發。假若是自己受傷,那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段章的性格就是這樣,喜歡邏輯分析判斷得失,幾乎接近冷漠的邊緣。很難有事情,能夠真正激怒他,就算丁波受傷住院,他也是勸慰息事寧人。當然了,對方苦苦相逼,他也毫不退讓,雷霆手段,逆襲反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段章大概就是這個性格,到了最後,不管對方是誰,那怕躲到天涯海角,也要挖出來,斬草除根。
雙方從接觸到分開,電光火石一般,最多也就半分鐘的時間。
當時,洪教頭倒下,現場一片喧譁,蔣雲峰衝上去,護住洪教頭。接著段章上前攔住池田,池田後退,渡邊逼退段章,後撤擋在池田前面。
眾人看見的,也就僅限於此。他們都認為池田健一是自己主動後退,接著渡邊出手,也只是嚇唬段章一下,然後護住己方的人。現場沒有人能看出真相,並不知道渡邊已經受傷。
這時,所有的學生都湧了上來,群情激奮,大聲罵了起來。
“小日本,難道你們想打架?”
“看來今天,要與日本鬼子肉搏了!”
而對方日本學生也衝上來圍成一圈,形成防護,嘴裡嘰裡咕嚕地大喊。但由於語速太快,聲音太嘈雜,很難聽清他們在說什麼。
不過,還是有一兩句清晰的發音,比如雅蠛蝶。
看見雙方對峙,一場混戰一觸即發。不管是校方,還是政府接待人員,都大吃一驚,急忙衝到雙方中間,隔開兩邊衝動的人。
現場人數並不多,不足三百人。學校保安趕到了現場,幾十號人全副武裝,把外國學生送到了安全的人地方。校方很快掌控了局面,避免了一場國際衝突。
“謝謝你了,段章同學、雲峰同學。”洪教頭感激兩人在自己倒下時,能挺身而出。
“教頭不必客氣,我們雖然畢業了,但畢竟在你手下混過,你是我們的教頭啊。”蔣雲峰笑著說道。
洪教頭擔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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