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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才不要。&rdo;她答。

他不解挑眉。

她咬了咬唇，伸手撥開毛巾，&ldo;你已經夠忙了，宋洛是你的特助，得時刻為你分憂解難才行，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rdo;

&ldo;你麻煩我，我很樂意。&rdo;他靜了一瞬，醇厚的嗓音低低沉沉地揚起。

陶羚心中一軟，忍不住撲到他懷裡抱住了他，剛剛流淚不止的眼竟再次湧出淚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襯衫上，&ldo;你對我太好了，以後要是沒有你，我怎麼辦？&rdo;

眼淚的溫度浸透襯衫，燙的他胸口一陣灼熱，手臂，用力圈住她，大手慌亂不知所措地去抹掉她的淚水。

語氣，急了起來。

&ldo;你不可能沒有我，我命令你不要胡思亂想。&rdo;

他的語氣又冷又兇，陶羚被他逗得彎了眼角，抬起淚眼模糊的臉就對他露出笑容，他單手撐著她的後腦勺，低頭就吻定了不聽話的美眸。

坐在前排的宋洛，立刻升起了擋板，也不問後面兩人去哪就發動了車子，朝著景和開去。

&ldo;又鹹又苦。&rdo;一吻方罷，他放開陶羚，頂著她的額頭低聲細語。

&ldo;什麼？&rdo;她大腦缺氧，暈乎乎的，不明所以。

&ldo;你的眼淚……&rdo;他一本正經的答。

她用手捶了下他的胸口，忽而又嘆了口氣，不確定的問：&ldo;你真的不會覺得我很沒用嗎？&rdo;

她眼巴巴的，流過淚的眼睛似是蒙了一層湛藍的湖水，漾著粼粼的光芒。

他眼角一跳，話，不自覺的逸出口舌，&ldo;賺錢的事我來，你最大的用處是在床上，不是在商場。&rdo;

陶羚陡然瞪大眼，滿臉不可思議地去看顧少清，伸腿就去踹他，腳卻被他握住，&ldo;你，流氓。&rdo;

&ldo;不流氓怎麼生孩子？你瞧你妹，已經懷上了，我不能輸給譚子維。&rdo;

陶羚望向車窗外，車窗上滿是雨簾，看不清外間的一切，車子在移動，沒過一會兒，突然停下了，響起了開門關門聲，她愣了一下，聽到顧少清語氣邪惡的道：&ldo;宋洛走了。&rdo;

&ldo;那你去開車。&rdo;她理所當然，他卻伸手去解自己胸前的白襯衫紐扣，她見了下意識就伸手去開車門，可被鎖死了，怎麼也推不動。

方寸之地，無處可逃。

&ldo;你不要這樣，好嘛。&rdo;她躲著，有些抗拒。

他則勢如猛虎，上前扯過她，壓倒她，寬敞的車內，足夠令他們舒展四肢，到後來，他掐著她的一把細腰，伏在她耳邊徐徐低語，說她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就連腳趾頭都比她聽話，視線一晃一晃的，她努力睜大眼去看捲縮彎曲著的腳趾，死死咬著嘴巴，不讓自己沉吟出聲。

他總會盯著她的眼睛說她是小妖精，他的小妖精。

&ldo;說話‐‐&rdo;他的手指摁住她的唇，就連這時候，人都是霸道的。

&ldo;呃，說什麼？&rdo;

&ldo;你是我的小妖精。&rdo;他眯著眼，眸底似有巨大的漩渦，她看著，頭腦裡似有風暴刮過，又似被海嘯頂頭罩住，迷茫的抓不到方向，不禁害怕地掐緊他的後背，拱著身子試圖抱緊他。

他低哼，執意讓她開口，力道，又深又重。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快劈成了兩瓣，嘶啞著嗓子，模糊不清的，終於如他所願地說出了口：&ldo;我是你的小妖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