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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巴顏臉色一肅,推開銀子喝斥道:“貝勒爺這是做什麼?額附擅闖公主房,已經是大不敬的罪了,巴顏沒那個本事美言,不敢收貝勒爺的銀子。”
倩柔正與小寇子一起扶皓禎,一聽這話,臉都白了,倉惶道:“這這這……有這麼嚴重麼?公主這不是已經……已經睡下了麼?這……皓禎好歹是公主的夫君啊!”
她的話音在嶽禮的瞪視下越來越小,終於不敢亂說。
嶽禮看看不成器的皓禎,再看看一臉看好戲的巴顏,知道今天這事無法善了了,只能一咬牙,心道:先下手為強!這不敬的罪名可大可小,只能先狠狠的處置了皓禎,待皇上怪罪下來,便也無話可說了!
他打定主意,對小寇子道:“給我拿鞭子來!拿家法來!我要狠狠的打這個孽子!打死這個畜生!他的眼裡,他的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阿瑪?還有沒有皇上了?”
倩柔驚了一驚,見嶽禮臉色不似作假,立刻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一把拉住嶽禮的衣角就哭了起來:“爺您這是做什麼啊!公主都還沒說話,您這就要打死皓禎了嗎?王爺!皓禎可是妾身唯一的兒子啊!您這是要妾身的命啊!”
小寇子和阿克丹也跪在地上連連求饒,旁邊的巴顏更是一句話便讓嶽禮的臉色變作了慘白。
巴顏一抱拳道:“貝勒爺,您要用家法,奴才管不著,但是,還請不要在公主房前大吵大嚷,免得驚擾了公主歇息,怪罪下來,奴才擔不得。貝勒府,您請回吧!”
他雖面目粗獷,可眼中卻分明看得清楚。
嶽禮心灰意懶,低頭看去,就見倩柔驚慌失措的抱著他的腿,皓禎更是睜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公主房,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兩個奴才小寇子和阿克丹,竟是隻知道磕頭求饒。
嶽禮禁不住一跺腳,甩開倩柔,長嘆一聲:“婦人之仁!婦人之仁!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
倩柔不明所以,愣愣不敢答話,只能眼見著嶽禮撲通一聲跪下,對公主房叩頭行了大禮,便揚長而去。
倩柔爬起來,悽聲喊著:“爺!貝勒爺!您這事不管皓禎了嗎?他可是您的兒子啊!爺——”
話到末尾,已是帶了哭音。
一旁的巴顏禁不住摸著下巴嘿嘿的笑起來:這個嶽禮貝勒,倒還有些意思!
卻見皓禎忽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倩柔咬牙搖頭道:“額娘!您也知道我是您唯一的兒子!您也知道!那您如何忍心那樣待我!”
他一聲怒喝,嚇得倩柔退了一步,伸手就去拉皓禎的手臂:“皓禎!你這是怎麼了?”
皓禎卻是啪的一下拂開她的手,冷聲道:“兒子沒怎麼!兒子只是想明白了!想清楚了!”
倩柔的心裡忽的升起一股巨大的害怕,她一下子拉住小寇子的手臂,指甲幾乎刺入小寇子的臂上的肉中,口中尖銳的急問著:“說!你這個死奴才!你說!額附今晚上哪兒去了!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不然……不然我要你的命!”
她臉色煞白,渾身顫抖,顯然是害怕至極,皓禎卻只是看著,不言不語。
兩人這般反常得嚇人的模樣,直把遠處一直看著卻不敢靠近的貝勒府側福晉翩翩還有她那一貫不得寵的兒子皓祥看得目瞪口呆。
半晌,皓祥忽的極其興奮的抓住翩翩的肩連聲道:“額娘!兒子的機會來了!兒子的機會終於來了!”
翩翩有些擔憂的看著他,低聲勸道:“皓祥,你可千萬別亂來!小心害了自己!”
皓祥冷笑道:“我亂來?額娘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如今的貝勒府,可是換了主子了!咱們只要跟公主攀上關係,誰還能看不起我們?”
他咬著牙,低聲道:“過了這村兒可就沒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