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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路，兩人都各自在隱忍著。長生找了個地方帶著落落坐下來。

「落落，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你的經脈和魂魄問題都已經完全好了，所以，以後，你不僅可以練功，而且可以修煉妖族的最高功法。」

這確實是個好訊息，應該是這幾日以來，她聽到的最好的一個訊息。她試著運功，果然已經可以自如。

她高興地站起身，對著長生鞠躬，「謝謝先生治好了我！」

看著她開心的樣子，長生也不禁露出笑容，重新拉著她坐下，「落落，我還有事問你。」

「嗯，先生請問。」

「以前的事情有記起來嗎？」

落落的笑容淡去，搖了搖頭，「沒有。」

長生不知是失落還是慶幸，只聽到落落接著說，「先生，我沒有必要非得記起那些事情。書上說，『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從後種種，譬如今日生』。雖然，落落忘記了以前的先生，但現在，先生依舊是落落的先生，以後，先生也是落落的先生，先生永遠都是落落的先生，不會變的。」

長生只覺落落話中有話，可一時之間又梳理不清楚，只想著把一些話先告訴她。

「落落讀的書越來越多了。」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因為落落長大了，懂事了。」

「落落，不管以前的事你有沒有記起來，你都要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可以嗎？」長生看著面前的小姑娘，他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落落，讓他有些不瞭解。

落落很是乖巧，「先生請說」。只是那一刻，心裡卻是忐忑的，她似乎可以猜到長生會和她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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