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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別的麼？”榮勁接著問。

“有的，還有個更恐怖的！”女生小聲說，“聽說大二開學參加軍訓，一個男生睡下床，被上床砸下來的床給壓扁了！”

榮勁和謝黎辰睜大了眼睛——真的假的？床也會掉下來！

“還有沒有？”滕成已經覺得這事情似乎不牽扯托馬斯被綁架，而是什麼離奇連環兇殺案件了。

“還有一件，我們聽說的，但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幾個女生對視了一眼，似乎在彼此詢問，要不要說這件事情。

“說吧。”滕成認真道，“我是警察，不許說謊！”

幾個女生臉色白了白，一個小聲問另一個，“說出來，會不會被開除啊？”

另外兩個也都害怕了，就想要走。

滕成皺眉剛想說話，被謝黎辰回頭白了一眼。

榮勁也搖頭，認真跟他說，“你肯定沒有女朋友！”

滕成愣了愣，“你怎麼知道？”

榮勁想了想，“這種貌似叫警察職業病，強迫查案，將所有人都當成嫌疑犯或者潛在嫌疑犯。總之，我認識很好的心理醫生，你的強迫症很厲害了，趕緊治療一下吧！”

“你……”滕成張了張嘴，榮勁對他，“噓！”示意他凶神惡煞面目猙獰就不要出來嚇唬女學生！

謝黎辰過去伸手輕輕一拍幾個女生的肩膀，小聲說，“別告訴那個警察，悄悄告訴我，我不會說給別人聽的，你們校長我認識，他不會為難你們！”

幾個女生驚訝地對視了一眼，心裡有底，誰擋得住謝黎辰開口請求，就說了起來。

“我們聽說，學校最早發生的一起重物墜落事件，是在一年前！運動會的時候，學校操場的足球場在踢比賽。突然看臺倒塌了一半，摔下來了很多學生，造成了一人死亡，二十多人受傷的慘劇，當時學校怕不良影響，只以學生鬥毆引起踩踏結案。

“這跟重物墜落有什麼關係？“榮勁不解。

“一方面，引起看臺倒塌的，是承重的鐵架嚴重扭曲，另一方面，壓死的那個人……並不是看球的觀眾。“

榮勁和謝黎辰一愣，問，“那是誰？”

幾個女生對視了一眼，回答，“是球場上，正在踢球的三年級一個守門員。他是足球隊的隊長！”

“他被砸死了？”榮勁和謝黎辰都一愣，“被什麼？足球？”

“不是！”女生趕緊擺手，“被球門！”

“球門？！”滕成覺得不可思議，又有些惱怒，“我說你們學校前前後後都死了多少人了，怎麼沒人報案？！”

幾個女生又往後縮了縮，謝黎辰白他一眼，“她們只是普通學生，校方害怕連環謀殺影響招生，你想發火對著校長髮去，別為難幾個女生！”

滕成被噎得一句話都沒有，幾個女生一臉崇拜地看著謝黎辰。

榮勁無奈搖了搖頭，有些替滕成擔心，他正能成功查明謝黎辰的情況麼？看起來還挺老實的啊。

“不過哦！”這時候，一個女生似乎想起了什麼，告訴謝黎辰，“很多人都說，那個鬼魂呢，是很久之前死掉的一個男生的鬼魂。”

眾人都一愣。

滕成已經有些無力了，這是什麼學校啊，竟然還隱瞞得如此之好。

“那個男生怎麼死的？”榮勁問。

“據說是很早之前，被欺負了，所以跳樓死的！”

“學校裡的欺負事件啊。”榮勁微微搖了搖頭。

“然後這次死掉的人，莫非也是喜歡欺負別人的？”謝黎辰很感興趣地問。

幾個女生同時點頭，“那些人啊，說不上是劣跡班班一直欺負人，只是偶爾喜歡開開人玩笑什麼的，以死來懲罰，那未免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