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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跳了一曲將的佛朗明哥,她的舞蹈糅雜了悽哀和熱情,那是一位舞皇后對於舞蹈執著的愛,她像是在用生命跳完自己最後的一首舞曲,可那眼神中的淒涼和倔強又讓人為之一怔。
她用腳踩地做出繁複而又扣人心絃的韻律,和在播放器裡的舞曲互動著,將一首悲傷的舞曲跳出了別樣的風情。
亞瑟的嘴角弧度更大了,果然這丫頭總能給人帶一點別出心裁的想法。
所有人在她跳完自後,還木愣愣的,他們看慣了前兩位的婉約古風悲傷,或是靜靜獨舞的遺世而獨立的感覺,現在一下子被這種激昂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原來悲傷……還可以這樣去詮釋?即使受到了挫折,受到了不公,但舞皇后依然是還是皇后,她的身份和能力是不容抗爭的,她用一種狂放和慷慨以及不受拘束的舞蹈方式來形容自己對於人生的態度。
另類而又向上的積極詮釋最終獲得了所有人的一致好評,女主角也終於塵埃落定。
“我就知道那半個小時的等待可以看到一曲最為震撼的舞曲。果然不出我所料。”
試鏡結束後,導演們都識趣的離開了,亞瑟依然坐在那裡,嘴角含著笑容地對她說道。
寧汐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水,剛才的舞曲實在是太消耗體力了。
“我也是一時間想到的,但沒有和男舞伴提前打招呼就把人扔在一邊,好像挺沒禮貌的。”
“看來現在柯少權教育的你很好啊,還知道沒提前打招呼把人扔一邊是不禮貌的行為。”
亞瑟這句話雖只是一句調侃,但寧汐白怎麼聽都覺得這話裡好像有話啊。
“亞瑟先生請你有話直說好不好。”
亞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悠悠地繞過桌子走到她身邊,“那天他送完你回去,再回來的時候明顯狀態不對,正巧那幾天我就在那個小鎮,打算隔天找他喝酒,結果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寧汐白眸子半眯起,玩笑似地說:“看到什麼?難道他在別的女人床上?”
“他要是在別的女人床上也是被你逼的!”
“我怎麼就逼……”話說了一半,寧汐白突然想起來了,隔天……那不就是自己逃跑的第二天,那時候她已經在回國的飛機上了。
亞瑟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這丫頭想起來了,他笑問:“想起來了?那天我去找他,發現他就這麼坐在那裡,滿身的寒意。有種三尺之內生人勿進的感覺。後來我就在顧御那裡知道,你跑了,一聲不吭的就跑了。”
“我……”
亞瑟若有似無地提點了一句,“他好像對你真的挺上心的,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我知道。”
“所以我的MV你可別一聲不吭就跑了,這都我用錢砸出來的,你要跑了,看我怎麼對付你。提前說明,我可不像柯少權那沒出息的傻坐在那裡一天一夜,我會把你抓回來吊起來打,看你還敢不敢跑。”
寧汐白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卻沒想到亞瑟忽然來了一個神轉折,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知道啦。”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你今天這來來回回的趕也挺累的,早點回去休息吧。”
寧汐白也玩笑了一句,“不送送我?”
“你家那位已經派顧御在下面等你了。”他指了指視窗,寧汐白順著他的手往窗外看去,一輛黑色的轎車果然穩穩當當地停在了下面。
“我可不敢當面搶人,要是一不小心誤會了,我怕柯少權從國外直接乘坐自己的私人飛機直接殺回來把我胖揍一頓。”
寧汐白笑著想了想,“這種事他還真做的出來。不過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亞瑟略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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