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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汐白看了眼身後那扇被關的死死的門,知道自己跑是跑不掉了,來橫的下場一定死無全屍,為了保住小命還是能拖一點時間算一點吧。
“那你要什麼補償呢?”
她對著柯少權媚然一笑,晃得他心神一蕩,原本擒住她下頜的手漸漸在她的紅唇上摩挲著,嘴角的笑容越發的邪氣。
“我都脖子酸了,你好歹也要腰痠一下吧,這樣才公平啊。”
腰痠?這位爺耍流氓還真是耍到一定境界了!
要不是現在她處於下風,寧汐白一定會連砍他四個手刀,讓他昏睡個一天一夜,最後落下個頸椎病,還是終生不能治癒那種,一到颳風下雨天就讓他疼得哭爹叫娘。
當然這一切都是她美好的幻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趁著柯少權還願意和她說話的時候,多順著他些,這樣才是上策。
“這不太好吧,要是累著柯少我會成為千古罪人的。”寧汐白芊芊手指戳著柯少權的胸膛,來阻止他的靠近。
柯少權看著黑色襯衫上那一隻白嫩的小手,語氣更加輕佻,“既然寶貝兒這麼心疼我,那你上我下好了。”
靠靠靠!寧汐白真想把柯少權八輩子的祖宗全部三字經一遍,怎麼會有這種不要臉的男人!
所有的耐心已到達頂點,既然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了!她豁出去了!
寧汐白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勾唇一笑,原本戳著胸膛的手將他的領帶一勾,整個人都快要貼在了柯少權的身上,她猶如小蛇一般的手在他背脊上游動著。
“呵呵,好啊。”
柯少權的眼神黯了黯,一隻手握住了她的腰,兩個人之間完全的貼合,就連對方得心跳聲都能感受的到。
“寶貝兒你跳得好快啊,是在緊張嗎?”
“不,是在激動。”她微微一笑,手已經移到了脖頸出,她迅猛的出擊,眼看手就要擊中對方的脖頸時,突然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笑頓時僵在了嘴角。
“寶貝兒好像很喜歡動手啊,這麼白嫩嫩的小手要是受傷了可就不好了。”
柯少權捉住了那隻小手,然後輕輕啄了一下,放在了胸口處,可握著手腕的力道卻大得可以把骨頭捏碎。
寧汐白疼得眉頭擰緊,她知道柯少權這是動怒了,索性她也不裝了,冷下臉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寶貝兒我只是簡單的想要一個補償而已。”他不停地揉動著握在手心裡的那隻小手,心裡只癢癢。
寧汐白想要把手抽回來,不停地掙扎著,可那隻手像是鐵塊一樣堅固,“當初是你強吻我在先,我只是自衛!”
柯少權眉頭一挑,用一種魅惑的聲音說道:“自衛?這個詞我喜歡。”
寧汐白掙扎的手微微一滯,等明白他的意思後,臉瞬間爆紅,她怒瞪著道:“變態!”
春天都過去了,這男人的發春期怎麼還沒過!
“很快你就會愛上我這個變態的。”他猛地向前哭垮了一大步,將寧汐白抵在了門上。
這種危險性極大的姿勢讓寧汐白心裡一凜,她全身都開始抵抗起來。
“喂,你幹什麼,柯少權你給我住手!”
“還是喜歡你叫我全名時候的樣子,像只炸了毛的小野貓。”他像是在回味什麼一樣閉著眼睛一臉的享受,等再次睜開眼,他淺笑著欺身到了她的耳邊呢喃,“我更喜歡你躺著叫我名字,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寧汐白冷笑了一聲,“這外面多得是女人想要躺著叫你,我可以幫你叫幾個進來。”
“不行,我怕你和那些女人擠在一起你都吃不到肉。”
“柯少權你能不耍流氓嗎!”
真是夠了!老祖宗的智慧結晶怎麼到他嘴裡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