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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看常小滿,最後說:“要談情說愛就滾出隊伍去,別妨礙其他同學訓練。”
(其他同學的畫外音:你們就盡情地妨礙吧,就讓妨礙來得更猛烈些吧!)
常小滿和紀源自知有錯,紛紛低頭不發一言。
教官就又說:“站好了!”
常小滿和紀源都立刻挺起了胸膛。
教官繼續說:“中午罰站軍姿一個小時,不許吃飯!”
常小滿不禁翻了個白眼,早上起床太早,餘淵也沒有準備早飯,所以常小滿一直是空著肚子在打仗。現在一聽教官這麼說,常小滿就有點站不穩了。
紀源倒像是沒事的人一般,高昂地回答了一句:“是。”
於是常小滿被逼無奈之下也應了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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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擔心常小滿和紀源站在一起還是會講話,於是將兩個分隔在操場的兩個對角線。紀源所站的一角有一個足球看臺,高高的頂端是一塊遮陽板,於是紀源很幸福地站在了下面不用承受太陽的焦灼。
常小滿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所站的地方四周除了一個沙坑以外是什麼都沒有。再加上我們的常小滿同學一日以來一粒米都沒吃過,所以常小滿漸漸地在太陽下面有些腳步發輕了。
常小滿想起昨天自己被斯年惡意殺害之後‘宛在水中央’把她復活了,她扭捏了半天發給‘宛在水中央’一句謝謝,對方卻瀟灑地轉過揹走了。
似乎是過去一切恩怨都隨風遠去了,今日他救了她就意味著一切都平息了,前塵已去,往事莫提。
常小滿當時立刻反應過來要問康斯年到底為什麼殺了自己,於是又打了一通電話給康斯年,然而對方依舊在通話中,未能接通。
常小滿懷著滿腔的疑惑和憤慨下了線,腦海裡總是浮現出康斯年拿著書的樣子。
康斯年跟她說:“你要是能考到我的學校,我們的未來才有希望。”
就衝著康斯年這句話,常小滿在高三的最後一個月基本沒有上過遊戲,一直把歷史書狠狠反覆地當故事書看。
然而故事的大概總是能記得清楚,細節上,比如時間地點之類的,常小滿總是會忘記。
所以高考歷史,常小滿還是很不爭氣的沒有及格。
此刻豔陽下的常小滿腦海裡又想起了昨天斯年殺她的事情,她的心空蕩蕩的,突然覺得胸口有些悶,再突然她眼前一黑,一陣暈眩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是不是又死了?
常小滿最後一絲意識對她自己說:不怕,‘宛在水中央’會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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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滿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務室裡,隱隱約約還能聽見操場上傳來的嘹亮的“一二三四。”
背對著常小滿坐著的人低頭看著什麼,似乎是驚覺到床上躺著的人醒了,於是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隨即笑了。
“拖油瓶,你醒了?”
是侯齊。
“你怎麼在這裡?”
侯齊舉起自己手中拿著的常小滿的電話說:“你有沒有搞錯,連餘淵的電話你都沒有?你們導員說你暈了要通知家長,結果就打我的電話了。”
他把電話遞給常小滿說:“我剛剛把水哥的電話給你輸入進去了,以後你再暈了可別再找我了,我可是日理萬機的。”
導員拿她手機上的號碼打了?
她是新買的手機,號碼也是到這裡的那天在機場的移動公司新換的。名片夾裡就只有三個人的號碼,一個是康斯年,一個是侯齊,還有一個就是諸葛湃。
按照拼音首字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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