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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定定的看著他。

&ldo;我和很多人睡過，但是文遊，我的感情從未背叛過你。&rdo;

&ldo;……&rdo;

&ldo;我風&iddot;流慣了，你知道的，可是我，我愛你。也許你覺得這是安撫你的謊話，但是這是真的。你這個人太難馴服了，而我又渴望感情。我的家庭不夠完整，我需要別人的愛慕來支撐我自己，也需要自由來保證自己的安全。&rdo;

&ldo;你的自由就是見一個愛一個。&rdo;

孟子清煩躁地說：&ldo;我不愛他們!&rdo;

&ldo;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rdo;

孟子清滿臉震驚，他的眼淚在眼眶裡滾了滾，咬著牙說：&ldo;文遊，我愛不愛你你心裡沒數?我當初為了你，把我媽氣進醫院，甚至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今天你質疑我愛不愛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rdo;

說著，他的眼淚就掉下來。

孟子清當年不肯接受文遊一是因為他心高氣傲不想受到束縛，二則是因為他母親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喜歡男人，孟子清雖然風&iddot;流浪蕩，卻很有孝心，兩人的關係一公開，他就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跪在門前三天三夜求他&iddot;媽媽原諒。

如今孟子清流連花叢，私生活糜爛，他母親漸漸察覺出文遊的好，已經不再阻止，然而文遊卻變了。

不如從前體貼，不如從前愛他，甚至不如從前對他充滿佔有慾。

孟子清越想越覺得難受，眼淚止不住地流。

文遊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他從前就算再不滿，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冷漠。

孟子清死死地咬著牙，不許自己丟臉。

終於，他問：&ldo;你是不是還在為當初那件事怪我?&rdo;

文遊總算有了點反應，幽深的眼眸動了動。

孟子清死死地握著拳，厲聲道：&ldo;你還在怪我，至今不肯原諒我!&rdo;

文遊調頭看了眼牆上的琺瑯掛鍾，指標指到九，發出淺淺的嗡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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