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趴上去,我給你上藥。”納棋指了指旁邊一張空著的床,這是個雙人病房,另一張床今早剛出了院。
梁紹武也不矯情,把藥遞給小醫生,自己脫了襯衣趴到了床上。
“喲,很嚴重啊!”小齊警官從納醫生那裡也知道自己隊長受傷了,伸著脖子看情況,這一看,不禁嚇了一跳,那造型,真跟黃銅柱子上盤了條張牙舞爪的黑龍似的。
“可不是,樹都斷了呢。”納棋昨天看的不真切,現在陽光下一看,也覺得有些嚴重了,“我給你做個熱敷,好的快點。”
納棋轉身出了病房,不一會兒,拿著一瓶醫用酒精和一隻白瓷碗進來了。
納棋倒了大半碗的醫用酒精在碗裡,然後從兜裡掏出了打火機,火焰和酒精表面輕輕一碰,淡藍色的火苗瞬間飄起。
“不是熱敷麼?”梁紹武看著滿碗燃燒的酒精問。
“這也是熱敷的一種。有點疼,手重了告訴我。”納棋說著抄起一團藍色的火焰就抹到了梁紹武的背上。
淡藍色的火焰在白皙修長的手指上跳動,指尖過處,小麥色的強健背部也如燎原般燃起一片藍色火苗,然後又被一隻白玉似的手推開,挑起,淡藍色的火焰如魔幻般跳躍在兩者之間。
一旁的小齊警官看得出神,覺得這簡直不像一次治療,而是一場華麗的表演。
梁紹武趴在床上,初時還有一些悶痛,漸漸地一股暖意就隨著柔和的推拿匯入了四肢百骸,僵硬疼痛了幾天的背部彷彿浸到了舒適的溫泉中,他享受地眯起了眼睛,整個人舒服得恨不得哼哼兩聲。
十五分鐘後,大半碗的酒精終於燒見了底。
“好了。把衣服穿起來,別吹風。”納棋伸手抹掉最後一朵火苗,抬起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
小醫生送東西回去,梁紹武坐起身來,慢條斯理的穿衣服。
“納醫生對你真好啊。”小齊警官感嘆。
梁紹武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你看啊,同樣是放火,納醫生燒得那胖子哭爹喊孃的,而梁哥你,我瞅著都快把你燒出高/潮了。”小齊警官嘿嘿壞笑。但凡當兵做警察的,僅剩的那點節操都用來為人民服務了和對付壞人了,自己人面前,一向是怎麼招賤怎麼來。
梁紹武不動聲色的走到小齊病床邊,掏出一支粗粗的黑色油性筆,在小齊兄弟打著石膏的腿上留下一行字——蒼老師,我願為你擼過一生!
“梁哥,你不能醬紫!”小齊警官徒勞的掙扎,美小護們會看到的啊。
“我本來想寫早日康復的。”梁紹武一臉遺憾的看著小齊。
讓你嘴賤得罪大魔王!小齊倒回床上,想用被子悶死自己。
“怎麼啦,不舒服?”納棋洗手回來,看見小齊把所有被子都堆到了頭上,擔心的詢問。
“不是,他不好意思了。”梁紹武指了指小齊石膏腿上的字。
納棋:…_…|||
“你手沒事吧!”梁紹武看到納棋的手有些發紅,不禁拿起來翻看了一下。
“沒事。”納棋笑笑說。
梁紹武不說話,垂著眼看那幾根發紅的手指。
“怎麼啦?”納棋問。
“我在想,該怎麼謝你呢。”梁紹武說的很認真。
那就以身相許吧!!!納棋在心中狂喊。
作者有話要說:
☆、誘惑
梁紹武的生活圈子其實也不大,十八歲參軍,有近十年的時間都是在軍營裡渡過的,退伍後,戰友們各自回了天南海北的家,後來進了交警二大隊,交往比較多的也是同組的幾個兄弟,加之工作忙碌,也就沒有了交遊廣闊的時間。所以,意外多出來的這個假期,在睡足了懶覺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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