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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弗朗西斯，這是你的姐妹和兄弟。&rdo;他媽媽說。他們在瓦格特的書房裡。

耐德&iddot;瓦格特十二歲，維多利亞十三歲，瑪格麗特九歲。耐德和維多利亞互相看了一眼，瑪格麗特則盯著地板。

弗朗西斯的房間在僕人們房間的頂上。自從1944年大選慘敗以後，瓦格特家就不再僱僕人了。

弗朗西斯在波特&iddot;施洛德小學念書，徒步就可以到，而且離瓦格特家其他的小孩上的主教教會學校很遠。

最初的幾天裡瓦格特家的孩子們儘可能地不理他，可是到了第一個星期的週末，耐德和維多利亞到僕人房間這一層來找他。弗朗西斯聽到他們在門外嘀咕了幾分鐘，然後他的房門的把手動了動。看到房門鎖著，他們並沒有敲門。

耐德說：&ldo;開開門。&rdo;

弗朗西斯開啟了門。他們沒理他而是徑直到他的衣櫥裡翻看。耐德開啟小櫃子的一個抽屜，兩個手指夾出他發現的東西：生日時得到的繡著弗朗西斯名字縮寫fd的手帕，一個吉他的弦枕，一隻裝著漂亮的甲殼蟲標本的藥瓶，一本表面有水痕的《棒球喬在世界聯賽上》，還有一張簽著&ldo;你的同學薩拉&iddot;黑爾&rdo;的紀念卡。

&ldo;這是什麼?&rdo;耐德問。

&ldo;弦枕。&rdo;

&ldo;幹什麼用的?&rdo;

&ldo;吉他上的。&rdo;

&ldo;你有吉他嗎?&rdo;

&ldo;沒有。&rdo;

&ldo;那你要它幹什麼?&rdo;維多利亞問。

&ldo;我爸爸曾經用過它。&rdo;

&ldo;我聽不懂他說的話。你說什麼?讓他再說一遍，耐德。&rdo;

&ldo;他說那是他爸爸的東西。&rdo;耐德拿起弗朗西斯的一塊手帕，在裡面擤了鼻涕後又扔回抽屜。

&ldo;他們今天把小馬帶走了。&rdo;維多利亞說。她在弗朗西斯的小而窄的床上坐下，耐德坐在她身邊，背靠著牆，腳踩著被子。

&ldo;沒有小馬了，&rdo;耐德說，&ldo;沒有夏天的湖濱別墅了。你知道這都是為什麼嗎?你說呀，你這個小混蛋?&rdo;

&ldo;爸爸現在老是得病，掙不到那麼多錢了。&rdo;維多利亞說。&ldo;有時候他根本就不去上班了。&rdo;

&ldo;知道為什麼他會不舒服嗎?你這個小混蛋?&rdo;耐德問。&ldo;你回答我啊!&rdo;

&ldo;奶奶說他現在是酒鬼。你明白嗎?&rdo;

&ldo;他不舒服就因為你這張醜巴巴的臉。&rdo;耐德說。

&ldo;別人不投他的選票也是因為你。&rdo;維多利亞說。

&ldo;出去。&rdo;弗朗西斯說。他轉身去開門的時候，耐德朝他背後踹了一腳。弗朗西斯用雙手捂住腰。耐德又踢他的腹部。

&ldo;噢，耐德，&rdo;維多利亞說，&ldo;噢，耐德。&rdo;

耐德扭住弗朗西斯的耳朵把他拎到梳妝檯的鏡子前面。

&ldo;這就是他為什麼不舒服的原因!&rdo;耐德拽著他的頭髮往鏡子上撞。&ldo;這就是他為什麼不舒服的原因!&rdo;一下猛撞。&ldo;這就是他為什麼不舒服的原因!&rdo;又一下。鏡子被撞碎了，沾滿了血跡和黏液。耐德鬆了手，弗朗西斯坐到地板上。維多利亞看著他，眼睛睜得大大的，咬著下嘴唇。他們把他扔在那裡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