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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能記起的任何嚴重的咬傷都值得我們調查，不論被咬的是誰或者他們如何描述事件的發生過程。我要說的就是這些。&rdo;

坐在前排的那個高個子警探舉起手並且同時問道：

&ldo;但是到目前為止他只咬傷過婦女，對嗎?&rdo;

&ldo;這只是在我們所瞭解到的範圍內，但是他一定很頻繁地咬傷過人。利茲太太有六處嚴重的咬傷，雅各比太太八處。這遠遠超過了平均數。&rdo;

&ldo;平均數是多少?&rdo;

&ldo;在性謀殺中是三個。這個人喜歡咬人。&rdo;

&ldo;咬女人。&rdo;

&ldo;在很多時候性攻擊的咬傷都在傷口的中心部位有個鐵青的斑塊，那是用嘴嘬的痕跡。這兩起案例裡都沒有嘬痕。這一點普林斯博士在他的驗屍報告中提到了，我在太平間也查證過。沒有嘬痕。罪犯有可能把咬人不僅當做性行為，也當成一種攻擊的方式。&rdo;

&ldo;很牽強。&rdo;

&ldo;但是這值得一查，&rdo;格雷厄姆說，&ldo;任何一處咬傷都值得查。人們會對發生的過程隱瞞真相。被咬傷的兒童的家長為了保全面子會說是動物咬的，然後讓孩子打狂犬病疫苗‐‐大家都接觸過這樣的事情。我們有必要去問一問醫院向誰開過狂犬病疫苗的針劑。

&ldo;我的話完了。&rdo;格雷厄姆坐下時，他的大腿肌肉由於疲乏而病態地陣跳。

&ldo;這值得問一問，我們也會問的。&rdo;警探總長斯普林菲爾德說道。&ldo;好，現在拉森尼帶著公共安全隊在利茲家周邊調查，調查與狗有關的情況。你們會在檔案中看到最新的訊息和圖片。想法搞清是否有人看見有陌生人和這條狗在一起。馬庫斯和惠特曼‐‐在葬禮上機警點。你們安排了利茲家親屬朋友為你們盯梢了嗎?很好。攝影師呢?好。把參加葬禮的人的名單還給接收檢查部。他們已經搞到伯明罕的葬禮花名冊了。其餘的任務都在清單上。出發。&rdo;

&ldo;還有件事。&rdo;專員說。警探們又都坐回原位。&ldo;我已經聽到有執行這項任務的警官把兇犯叫&l;牙仙&r;。我不管你們私下裡管他叫什麼，我知道你們得給他起個外號，但是最好別讓我聽到任何一個警官在公開場合用&l;牙仙&r;這個稱呼。這聽起來太調侃，而且你們在內部傳閱的備忘錄裡也不許用這個稱呼。

&ldo;就這些。&rdo;

克勞福德和格雷厄姆跟著斯普林菲爾德進了他的辦公室。這位探長給他們沖了咖啡。克勞福德撥了總機，把給他的留言記了下來。

&ldo;你昨天到這裡的時候我沒找到機會和你聊聊。&rdo;斯普林菲爾德對格雷厄姆說。&ldo;這地方實在變得像他媽的瘋人院。你叫威爾，是吧?他們是不是把你需要的都給你了?&rdo;

&ldo;是的，他們還算好。&rdo;

&ldo;我知道我們很寒酸。&rdo;斯普林菲爾德說。&ldo;噢，對了，我們根據花圃裡的腳印畫出了他走路的姿勢。大多時候他是在小樹林之類的地方走，所以除了鞋碼以外你得不到很多別的資訊，或許能算出身高。左腳腳印略深些，所以有可能他背了什麼東西。這個案子工作量很大。我們幾年前透過步行姿勢的繪圖抓到過一個入室搶劫犯，根據圖形我們判斷出他有帕金森綜合徵，普林斯博士發現的線索，但這次我們沒那麼幸運。&rdo;

&ldo;你有一個好的團隊。&rdo;格雷厄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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