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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頭，衝著門的方向向他擺擺手。也許她做了個露齒的笑。他不能肯定。

格雷厄姆在聖路易斯聯邦調查局辦事處給莫莉打了個電話。威利的祖父接了電話。

&ldo;是威爾&iddot;格雷厄姆，瑪媽，&rdo;他說，&ldo;你好，格雷厄姆先生。&rdo;威利的祖父母總叫他&ldo;格雷厄姆先生&rdo;。

&ldo;瑪媽說他殺死了他自己。她正在看電視劇的時候出來了新聞報導。真是幸運，省了你們好些事去抓他，也省得我們這些納稅人再為這個東西而貢獻鈔票。他真的是白人嗎?&rdo;

&ldo;是的，先生，是黃頭髮。有點像斯堪地那維亞人。&rdo;

威利的祖父母就是斯堪地那維亞人。

&ldo;我可以找莫莉說話嗎?&rdo;

&ldo;你現在就回佛羅裡達嗎?&rdo;

&ldo;很快就會的。莫莉在嗎?&rdo;

&ldo;瑪媽，他想和莫莉通話。她在衛生間，格雷厄姆先生。我的孫子又開始吃早飯了。他剛剛出去騎馬回來，這兒的天氣很好。你應該來這裡看看這個小傢伙吃飯。我敢打賭他長了十磅。好了，莫莉來了。&rdo;

&ldo;你好。&rdo;

&ldo;你好，大腕。&rdo;

&ldo;這麼說是好訊息了?&rdo;

&ldo;看起來像。&rdo;

&ldo;我當時正在花園裡。瑪媽出來告訴我她看見電視報導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rdo;

&ldo;昨天深夜。&rdo;

&ldo;為什麼不告訴我?&rdo;

&ldo;瑪媽可能已經睡著了。&rdo;

&ldo;沒有，她那時候正看約翰&iddot;卡森呢。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高興，我高興你不用親自去抓他呀。&rdo;

&ldo;我可能還得在裡這多待一段時間。&rdo;

&ldo;四五天?&rdo;

&ldo;我還不能確定，也許不會那麼長。我想見你，親愛的。&rdo;

&ldo;我也想見你。等你把所有必須處理的事情都幹完。&rdo;

&ldo;今天是星期三，到星期五我應該‐‐&rdo;

&ldo;威爾，下禮拜瑪媽把威利所有的叔叔和姑姑都從西雅圖請到這裡來，她‐‐&rdo;

&ldo;他媽的瑪媽。到底為什麼叫瑪媽啊?&rdo;

&ldo;威利小的時候他說不好‐‐&rdo;

&ldo;和我一起回家。&rdo;

&ldo;威爾，我已經等你等了那麼久。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威利，而且再等幾天就要‐‐&rdo;

&ldo;你自己過來嘛。讓威利留在那邊，你的前夫的母親下禮拜可以把他委託給一個航班帶過來。咱們這麼著吧‐‐我們在紐奧良轉機。那裡有一班飛機叫‐‐&rdo;

&ldo;我不想這樣。我在這找到工作了‐‐只是零打工‐‐就在鎮上的一個小店裡，我走之前得提前告訴人家。&rdo;

&ldo;發生什麼事了，莫莉?&rdo;

&ldo;沒事。什麼事也沒有……我只是覺得很傷感，威爾。你知道我在威利的爸爸去世以後來過這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