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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年睡的朦朦朧朧還沒完全清醒,緩了幾秒後才開口道:「是啊,你也拉肚子了吧?」
「何止是拉肚子,簡直就是丟人。我他媽上飛機之前就感覺不對勁,上了飛機之後的就開始想上廁所,偏偏飛機還不起飛!我就一直忍著——」說到後面徐一寧語氣有些委屈,帶著可憐,「好不容易忍到起飛了,我他媽的就住在了廁所裡!我還被外面的乘客敲門!你懂嗎?」
「而且,而且我出去之後門口等著的居然還是我的一個粉絲,他媽的一眼就認出來我了。你懂那種社死瞬間嗎?」
江年被徐一寧逗笑,睡意也清醒了不少。
「我懂!」
因為他今天也經歷了一場社死。
不過他的症狀似乎沒有徐一寧那麼嚴重,他也就上了二三趟廁所,吃了藥之後就好了許多。
「那你現在好點了嗎?」江年撐起身子看了眼時間,「你已經到酒店了吧?」
「到了。」徐一寧嘆了口氣,「感覺還是肚子疼,藥是吃了。」
「那就好。」江年想了一下自己當時的情況,開口:「你用熱毛巾在肚子上敷一下,會緩解。」
當時那個自戀的醫生就是這麼給他弄的,還挺管用。肚子暖呼呼的,也沒那麼難受了。
「知道了。以後再也不去這家店了。」
「下次還是請你吃大餐吧。」江年開著玩笑,兩人又說了幾句後掛了電話。
江年把自己吃的藥給徐一寧拍了過去,該說不說這個自戀醫生配的藥還是很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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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晚上過後江年去了之前就聯絡好的音樂老師的工作室。
正逢週末,工作室分了好幾個教室,基本上都在上課。
江年順著玻璃瞅了眼裡面,都是小孩子在學。像他這樣的大齡青年,根本就沒有。
工作室的老闆叫簡月,好多年前江年給工作室拍過一張招生的宣傳照,當時憑藉著那張廣告招了不少的學生,兩人之間也算有些交情。
對方一看到是江年在敲門,立馬熱情的迎了過去。
「歡迎。好多年沒見了吧?」簡月長的清瘦,穿著也是很舒服的棉麻衣服,頭髮很簡單的用一根簪子綰了起來,頗有一副古典美人的樣子。
「是很多年沒見了。」江年和簡月握了握手後不太好意思的說著,「還要麻煩你找個老師帶我幾天,讓我學個皮毛。」
簡月笑笑,拿著杯子給江年倒水,「當然沒問題。正好我這段時間不忙,我帶你就行。」
江年連忙擺手半開著玩笑道:「這怎麼行,怎麼能讓大老闆親自教我。我哪有那麼大的面子啊。」
簡月笑著,把水給江年遞過去,「行了行了。我算什麼大老闆啊。再說也不是面子不面子的,是我確實抽不出老師來。你過來時也看到了,學員太多,老師都不夠用。」
簡月都這麼說了,江年也沒再推脫。價錢也是之前談好的,簡月也沒再提。
確定好後兩人就到了一間小的教室。
古箏是已經準備好的,江年坐下後便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看別人彈古箏是一種享受,自己學就變成了一種折磨。
明明簡月說的很簡單演示也就是幾秒鐘的一個拍子,到了自己的手裡就變成了雞爪子抽瘋。
一開始簡月還頗有耐心的很嚴肅地教著江年,到了後面就變成了哈哈大笑教著江年。
江年真的是她教過的學生裡,最笨的了。
江年原本還計劃著以後有錢了就培養培養興趣愛好,學學樂器。經過這麼一上午的學習,江年果斷放棄了。
在家躺著看電視它不香嗎?他就願意做一個美麗的廢物。
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