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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狼狽為奸,你說著什麼以自身為條件留下,只為了換他不禁制功力,原來是為了讓他有機會殺掉守衛逃走,只可惜,他是走了,卻拋下了你,老夫今日便要拿你祭奠家兄。”一句話轟的水瀲灩耳暈目眩。
“你說什麼?湮寒殺了守衛跑了?”望著已經氣到面目猙獰的楊雷年,水瀲灩直覺的衝口而出,“不可能!”
“可能與不可能都不是你狡辯兩句就能改變的了的,事實上,他已經跑了,守衛也被殺了,你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你說他不是兇手,那你交出證據來,昨夜你不是還信誓但但的說他不是兇手嗎?只要你現在拿出證據,我就放你離去,也相信他,若是拿不出,休怪老夫將你視做他的同黨,即使是不會功夫之人,只要是魔宮教眾,老夫也要昭告武林,殺之而後快!”
看著面前咄咄逼人的楊雷年,水瀲灩慢慢低下頭,“我拿不出。”湮寒已經失蹤,自己就是說破了嘴,只怕也沒有人相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根本沒有任何必要逃跑,究竟是什麼原因會讓事態突然發生轉變?
鼻子中哼出幾聲冷笑,“那水姑娘,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只能先請你到地牢委屈會了,你最好希望你的姦夫會來救你,當然,我們也希望他會來,若能擒住他,就讓你們做一對同命鴛鴦,若是他不來,那就只有委屈你獨上黃泉路了。”轉身命令道:“來人,將這個妖女壓進地牢,所有機關陷阱全部開啟,三日後若湮寒賊子不出現,就拿她祭我大哥!”
從盟主到賊子,從水姑娘到妖女,從高高在上到階下囚,從錦衣玉食到陰森牢房。自己和湮寒還真可憐,地位一落千丈,一日前還是眾星拱月,如今卻是過街老鼠,人人得而誅之之勢。
窩在草堆的一角,背靠著冰冷的牆壁,水瀲灩似乎並不擔心自己三日後的命運,只是不停的思考著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為何湮寒會逃走?究竟是受人威脅還是發現了什麼?這麼一跑,自己還真希望他別再回來,如果真的是賊人之計,只怕早已想好了如何對付他,自己門外的這條路上,機關重重,如果他來救自己,只怕連澄清清白的機會都沒有,就會立斃當場,可是,即使是才相處數日,以自己對湮寒的瞭解,除非他失去人身自由,否則必定前來救自己,也許,這就是那個賊人暗中的計劃吧,將他逼上絕路,沒有任何解釋的餘地,即使是死,都要揹負著賊子的名聲。
若說完全不希望他出現,水瀲灩的心還是不甘的,太多東西不明白,就是死,至少也該讓自己做個明白鬼吧,自己被無辜的捲進了他的事件中,卻偏偏他在這個時候失蹤,以他的武功,又有誰能奈何的了他,除非是毒或者迷藥。而他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人帶走,只怕性命都難保,更不要指望他來救自己了,現在只希望他能保住小命就夠了,自己,就只能靠老天幫不幫忙了。
不過老天肯定沒有聽到某人誠摯的祈願,因為三日短短的時光在沒有任何波瀾中就此溜走,當大門在沉重的鎖鏈敲擊聲中被開啟時,水瀲灩分明聽到了自己心徹底沉落的聲音。
“妖女,看來你的男人是不會回來救你了,那麼你就別怪老夫拿你祭奠亡兄了,魔宮妖人,人人得而誅之。”昏暗的光線下,他的臉有些扭曲變形,伸手一拽水瀲灩窩在角落裡的身子,“今日大家就要公審武林敗類,走吧。”
水瀲灩只覺得喉嚨一麻,再想出聲反駁,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這該死的老頭,竟然直接點了自己的穴道,現在就是想表露自己是皇親國戚的身份已然來不及了,自己本來想,到了大庭廣眾之下,若是實在不行,就表露身份,量他們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卻沒想到這老頭如此陰險。
乍見陽光,讓三日未見天日的她下意識的眯起了眼,腳步虛浮,三日來,她不敢進任何水米,就怕有人在飲食中下毒,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