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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她。
桑榆依舊跪的筆直,對於她的話彷彿聞所未聞,浣花嘆了一口氣,知道她雖然待人和氣,但骨子裡極是固執,便也沒再勸,轉身行禮離開了。
怪不得都道寧為寒門妻,不為高門妾,只是年幼時她曾在書中讀過這樣的句子: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時候還是在江南,沈慕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寫下這樣的句子,她讀進了心裡,那個人卻只看進了眼裡。
桑榆心裡有些難過,她抬頭強忍住眼底的澀意,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她站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膝蓋,肚子咕嚕叫了幾聲,奇怪今天怎麼沒見浣花來送飯。
暗自腹誹著,一邊扶著牆慢慢往回走。
月朗星稀,花木扶疏,林間有霧,淒冷瀰漫了視線,桑榆抱緊自己,來京城已有三年了,卻還是無法適應剛入冬便如此寒涼的天氣。
走到自己廂房門口的時候,一聲悽厲的哭叫劃破夜空,桑榆吃了一驚,快步跑了過去,在看到那一幕時又猛地頓住了腳步,臉色蒼白,身子一歪,搖搖欲墜。
寧澤趴在浣花身上動作,浣花四肢大開,被人用腕口粗的麻繩綁在床上高高吊起,寧澤擺弄夠了又拿起一旁燃的正旺的燭臺往她身上滴蠟,浣花神色痛苦,哭到嗓子喑啞,渾身上下被折磨的沒一塊好肌膚。
寧澤卻更加興奮,桑榆幾乎要忍不住衝進去了,然而她只是默默留著淚,手停在門上,再也前進不了分毫。
她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又怎麼顧及得了別人。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噁心的不知是她自己還是寧澤,她捂住唇,跑到一邊,陣陣乾嘔卻是什麼東西也吐不出來。
她愧對浣花連日來的悉心照料,她是她在這個陌生的侯府唯一可以說的上話的人,是無數個難捱的夜晚裡唯一的慰藉,而她只能躲在暗處看著她被人欺辱而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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