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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瞧,這不是能行麼。就跟擰毛巾似的,再多擰擰,總是能擠出水的。”
許寧那時只顧著大口喘氣,等耳鳴暫歇,才隱約聽到男人在耳邊唸叨說這叫做慢慢提升他的“運動閾值”。
他想,應該不止運動有閾值。
快感和疼痛同樣也有。
比如現在,當男人抬起他另一隻腿,開始重複剛才拉伸的動作時,他竟然已經感覺不到什麼疼了。
好像剛剛的那一“擰”,已經榨乾了他全部疼痛的神經。
許寧的左腿幾乎已經失去調動力氣的能力,除了胯縫出還存續著連綿的疼。
所以感受到羅嘯託著他的小腿肚抬起他的左腿,許寧並沒有半點反抗,直到腳掌已經踩在一塊令人熟悉又心癢的豐滿柔韌處之後,他才虛虛地掙了掙。
戀戀不捨,卻又狠心地想要用腳將男人的胸膛踢開。
“不要了……”
許寧想,自己右腿並不疼,不需要再拉伸了。
可回應他的是一聲“啪”的輕響。
“說了別動。”
羅嘯的巴掌不輕不重地拍在許寧的腿肉上。
他將面前白細的腿架於垂直身體的角度,然後傾身朝前,手壓著許寧的鞋背,讓男孩的腳穩穩地踩在自己的胸大肌上。
“你這邊雖然鬆一些,但兩邊都得拉伸開了。”
說著,他便如同剛才一樣,另一隻手按在許寧的右側大腿上,深吸一口氣,上下開弓開始將胳膊帶動兩條腿朝外撐開。
“呼——一,二,三!”
力的運動都是雙向的。
別看承受的人很疼很累,施展拉伸的教練也並不容易。
要想學員的身體拉伸到位,教練需要精準的掌握技巧,同時也要施加足夠的控制力量,才能夠確保在不拉傷學員的情況下讓他們的肌肉做到最好的放鬆。
羅嘯全神貫注。
儘管身下的人此刻面色潮紅,身體大敞,熱汗淋漓,他也分不出心神去遐想其他。
但許寧卻在喘息的間隙中飄散了幾縷雜思。
他的雙手還抓在床沿側。
而為了發力,男人此刻架著弓步,一條大腿也抵在了床邊。
緊繃的大腿肌肉向外凸起,大半部分頂著床沿,一小部分恰好壓在他的指節上。
那是肌膚相貼的感覺。
灼熱的,蓬勃的,充滿力量與荷爾蒙的鼓脹感向他襲來。
久違了。
而他的腳,此刻隔著一層鞋墊,正穩穩地踩著一片同樣鼓囊囊的富有土地。
那片土地在緩慢而深重的呼吸中不斷起伏,導致他的腳也被頂著在空中來回晃動。
許寧覺得自己的腳掌心有些癢。
像是被羽毛尖輕輕掃過的那種,難以言喻的瘙癢。
讓人想撓一撓。
又想狠狠地踩住羽片,將那勾人的羽枝重重搓捻成毛球,沾了津抹上汗,踩在腳底反覆撥拉,直到整片土地都被他揉硬揉化了為止。
如若沒了礙事的運動鞋包裹,此刻他也許就這麼做了。
可惜身體的禁錮與世俗一樣,讓人想要衝破,卻總是顧慮太多。
許寧只能捏緊床沿,放鬆神經,任由自己的身體暫時被男人操控支配,幻想著他們正在向彼此匯融。
一雙腿被分得越來越開。
男人也離他越來越近。
在撕裂的痛楚中。
許寧忽然感受到了與交媾不相上下的快樂。
這天晚上的運動量註定不達標。
許寧拉伸完之後,躺在理療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下床。就這樣,他還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