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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嗎?
秦雨哪裡是恨他。愛還愛不過來哩。只不過是想忘掉他而已。但是她偏說:是的。我為什麼不能恨你?請你自重一點,不要再欺負人。你是這裡的領導,要注意身份。
胡建星熱切地說:秦雨你知道不知道?我愛你。是的,我是這裡的領導,但為了你,我寧願不要這破身份。
秦雨心裡一痛,說:你這話說得太失水準。你的職務,是領導信任,全鎮老百姓也需要你,你想不要便不要?太不負責任了吧。
胡建星說:可是,你也不應該對我這麼冷冰冰的嘛。
秦雨使勁地推開了他,他終於讓開了身子,讓秦雨從他的身邊走去,拉開了門。秦雨扶著門框,輕聲地說:胡書記,好好當你的書記吧,我倆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胡建星頹然地坐在沙發上,半晌,不願意站起來做任何事情。他不太得清秦雨的心思,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子。他更不知道,她曾經為他用土法墮胎。
這會兒,秦雨已經回到登記室裡,她倒在床上,嚶嚶地痛哭著。她哭自己的命運,哭自己的可憐。她明明的是喜愛著這個男人的,為了這個男人她可以什麼都不顧,災難獨自承擔,苦果獨自吞嚥,不讓他知道絲毫資訊,不給他增加丁點兒的心理負擔,可是當他來到自己的身邊的時候,她卻必須把自己的情感都藏起來,掖起來,不讓對方知道,還要說著跟自己內心想表達的感情完全相反的反話。這一份感情,真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不知什麼時候,她哭著睡著了,枕巾都被淚水浸溼了。
胡建星來到巫南後,給這個山鎮帶來了一些新的東西。這些東西,透過來旅社住宿和吃飯的人們的口中,漸漸地彙集到秦雨的耳朵裡。向山外去的公路路面在擴寬。原來每天一趟客車,現在變成了兩趟。一家鄉鎮企業鐵器廠開工剪綵了。有兩個村作為全縣的試點,展開了將集體所有的土地承包給農戶個人的試驗。實際上,巫南鎮一下子成了全縣農村改革的試驗田。縣裡的意圖間在巫南鎮積累經驗後,再在全縣鋪開。
那天晚上,很晚了,鎮裡的吉普車從縣裡回來。唐副鎮長扶著喝醉了酒的胡建星來到旅社,喊秦雨幫忙開了門。秦雨看到,胡建星臉色黑紅,喘著如牛的粗氣。
《表演系女生》408
唐副鎮長說,在縣裡吃過晚飯,才往家裡趕。縣財政的幾個傢伙逼著我們喝酒,不喝要不到錢,於是拼命喝。唐副鎮長說:胡書記喝了一斤半白酒,喝高了,我也不行了。我回去了,人就交給你了,你幫忙照看著些,有什麼問題就打我家裡的電話。
秦雨拿鑰匙開了胡建星的房門,唐副鎮長半扛著胡建星進了門,把他扔倒在床上。然後他走掉了。
秦雨在這一刻矛盾極了,不知該如何處理此事。按照對這個人的感情,她應該守在房間裡照顧他;按照他現在的身份和醉酒的程度,也應該守在房間裡照顧;但是,按照她想遠離再遠離的心情,她實在不願意留下來照顧。
秦雨還是留下來了。
胡建星還在醉酒中,他癱在床上,嘴裡卻喃喃地在自言自語。他說些什麼,聽不太清。過了一會兒,他叫了幾聲:秦雨,秦雨……。秦雨以為他醒來了,答應了一聲,湊近去聽他有什麼召喚,他卻不說什麼了,又呼呼的喘粗氣。原來,在他的不清醒的狀態下,卻是在叫著秦雨的名字哩。
秦雨想到這裡,感到心靈最柔軟的部位被深深地撞擊了一下,心疼生疼的。
原來,胡建星的內心裡,還是珍藏著秦雨的名字哩。
秦雨感到眸子裡再度溼潤了。
突然,胡建星翻了個身,要嘔吐了。他在迷朦中,根本想不起來要往床底下吐,秦雨急中生智,抓起一個塑膠臉盆,遞到胡建星的嘴邊。秦雨剛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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