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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營業員有些尷尬,忙道:「不好意思。」看這兩個人舉止親暱自然,男人雖然有些嚴肅,但也任由女生拉著胳膊,不像普通朋友也不是家人,難道「先生」不是他們情侶間的稱謂?
白璵搖頭,表示沒關係。
冬天的天短,在商場裡沒感覺,出來才發現路燈已經亮了,駱凜澤看了眼時間,道:「不讓劉嬸等咱們吃飯了,在外面吃一些再回去,想吃什麼?」
白璵也感覺肚子餓了,環顧一圈四周的飯店,想起劉嬸提過的主人喜好,指著不遠處道:「我們去那兒吧!」
駱凜澤順著白璵指尖望過去,一個魚形的霓虹燈在夜色裡閃著炫麗的光。
飯店的生意挺好,大廳裡坐得七七八八了,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下,服務員送來選單。
「你來點。」駱凜澤示意把選單給白璵。
白璵接過,很快點了幾道,笑著遞了回去。
等菜的空當,相比旁邊桌上聊得熱火朝天,他們這桌就有些冷清了,駱凜澤沒有刻意找話題,白璵也不在意。
不一會兒,菜上來了,看到桌上的幾盤菜駱凜澤眼裡深了幾分,白璵卻很高興,伸出筷子夾向中間的一條魚,把魚脖子處最鮮美的一塊肉小心翼翼夾出放到了駱凜澤碗裡。
「先生,這些菜都是劉嬸說過你喜歡吃的,快嘗嘗怎麼樣?」白璵夾完了魚,又去挑別的,恨不得把每道菜裡最好的部分都給駱凜澤。
駱凜澤哭笑不得趕緊阻止,「你再夾碗裡就放不下了。」白璵這才作罷。
「你幫我照顧爺爺這麼久,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今天請你吃頓飯,你還按我的口味點的菜,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駱凜澤道。
「這有什麼好說的?」白璵嚥下嘴裡的菜,疑惑道:「駱老是先生的家人,我願意照顧他啊!」
「……」駱凜澤感覺白璵說的話總有些違和,卻一時想不起來哪裡不對。
「我還當是眼花看錯了,原來真是駱少,好久不見哪!」一個男聲七分誇張、三分虛偽突兀的響起,緊接著人就出現在桌子旁,一巴掌拍在駱凜澤肩膀上。
「左少,好久不見。」駱凜澤捏著左洵的手指從肩膀上拿下,輕輕彈了彈上面不存在的灰塵,沒有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意思,淡淡的道。
左洵假笑著收回手,道:「駱少可是個大忙人,咱們年輕一輩中的榜樣人物,我父母天天讓我向您學習呢,可惜,我就是個紈絝,只能庇他們樹蔭,不能跟駱少比。」
說完,他看向坐在對面的白璵,驚訝的挑高眉,「李家大小姐對駱少你一片痴心,不見你回應,原來你喜歡這種乳臭未乾的啊!」
左洵每次看到駱凜澤都會忍不住陰陽怪氣幾句,嚴格說起來他們都算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只是圈子裡面還分圈子,整天吃喝玩樂鬥狗遛鳥的當然也就跟不靠祖蔭的別人家孩子混不到一塊兒去,要說深仇大恨倒不至於,只是不冷嘲熱諷幾句左少爺回家睡不著覺。
「你客氣了,聽說左少前一段時間跟人在酒吧大打出手,連警察都出動了,這種一怒為紅顏的豪情我是自愧不如。」駱凜澤喝了口水道。
「操,你不是才回來嗎?怎麼會知道?!」左洵怒道:「是不是丁一舟那孫子給你說的?」
「左少的英雄事跡連我這不經常在b市的人都聽說了,可見聲名遠播,真是值得慶賀,相信家裡長輩知道後一定很欣慰。」駱凜澤真摯地道。
「操!他媽的!」做紈絝就得受管束,如果讓父母知道了少不得一頓狗血淋頭的斥責,更重要的是這麼大的人居然還被責罰,簡直是顏面掃地,以後在駱凜澤他們這些人面前更抬不起頭來。
左洵伸手拍在桌子上,盤子震動得移了幾分,靠近桌邊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