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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卞已經停止了對小絨毛的折騰,轉為把小絨毛放桌上、恭敬地給它道歉:“事急從權。我們這是在救助同事。”
小絨毛餘怒未消,對邢異抱怨:下一場我絕對不要跟侯卞同隊啦。
與小絨毛心意相通的邢異自然不會在這時候煞風景地說“誰與誰同隊、進同場,是負司和後勤說了算,一線無法自己做主”,邢異只順著小絨毛的情緒投贊同票:“對,只有愛貓的人才有資格當我們的隊友。”
然後邢異還提出具有可操作性的方案:“可以試著向負司提出,侯卞的存在對你的情緒有壓抑效果、會讓你的情緒值難以大幅度波動,負司便應該會慎重考慮你的隊友選擇了。”
邢異:“前三場不僅是新手在適應負司的運作模式,負司也在觀察每一個新手的特點。針對每一個新手,負司會多多嘗試疑似能促使其產出更多能量的方案,也會剔除掉疑似有礙其產能的因素。相對的,負司對老員工足夠熟悉,所以如果成為老員工後才口頭對負司提出抗議、意見,負司會因為自認為自己比員工自己都更瞭解他們的真心,於是不予採納。”
邢異:“要抓住自己新手期的被優待機會,多向負司提你認為能助你產更多能量的方法、請負司對你的這些方法進行配合。只要負司配合了部分,變相的,你便可以在負司內擁有更順心的生活及工作環境了。新手期一過、你在負司那裡印象定型,之後你再想從負司拿到待遇改變,會很費勁。”
小絨毛一拍桌子、用力點頭:沒錯,就這麼做!要努力拿優待!
已經從易昌雯的神情中意識到什麼的蘇火按住木休的腦袋、不讓她往上看,同時表情略顯誇張地問侯卞:“小絨毛這又是怎麼了?總覺得它的腦內劇場格外豐富。”
侯卞:“看不懂,但感覺上它好像是原諒我了,因為我覺得它看我的眼神中透出了憐憫。”
木休主動靠近小絨毛,說:“剛剛謝謝你。我能抱抱你嗎?”
小絨毛謹慎地審視木休。
考慮到自己體型的嬌小,且這個體型據邢異分析應該沒有改變機會了,所以小絨毛認為自己確實應該找人當座駕。不過座駕的人選不能輕率,侯卞這種的就屬於不及格。但合格與否也只有試用一段時間後才能確定,光看面相是看不出來的。
再說,其實小絨毛對人類長相有點臉盲,它主要是靠氣味和聲音來區分不同人類的。
如果一個人對小絨毛有非常大的惡意,比如當小絨毛還在寵物店裡時偶爾會遇到的動不動就把小動物掰斷腿的熊孩子,小絨毛能聞出危險、早早躲開;可像侯卞這種多數時候都很安分、不安分時也只是有節制地拿小動物當活躍氣氛的道具,小絨毛就很難提前發現此人的坑。
審視完畢後,小絨毛矜持地向木休伸出右前爪,表示:只讓你摸一下。
木休伸出右手,輕輕握住小絨毛的爪子,略微上下晃動兩次,想要微笑,卻先又流出了眼淚。
侯卞:“我查資料時看到,三場之後任務的種類花樣繁多,不一定再是恐怖類,有些還是非常生活化的場景。似乎有些員工經歷的生活類情緒場比恐怖類多很多。”
蘇火:“對,還有社畜類。不加班就餓死、加班就猝死的那種。”
易昌雯:“還有社死類,尷尬到無以復加。”
木休鬆開小絨毛的爪子,擦眼淚:“所以我們為什麼死了還要這麼辛苦地工作?”
侯卞:“大概是因為沒死徹底?”
蘇火:“為了苟活就得忍受狗老闆和狗人生啊。”
易昌雯小聲道:“它又離開了。”
蘇火看向屋頂破洞,然後又看了看門縫等各處可以看見外界的位置,開口之時說出的卻不是他的觀察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