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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件事,誰都沒有再提起過,也許這種詭異的事情,誰都不願意提起來。
夏春最奇怪的就是,小樓看到了,石板路在那兒,可是在霧散了後,就不在了。
夏春第二天,晚上偷偷的來了,上了山,她要了解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來,海市蜃樓嗎?這沒有海,那麼是那種現象嗎?她真的說不清楚了,如果這兒沒有火葬場,沒有發生那麼多詭異的事情,也許還好解釋。
她站在那個位置上,可是什麼最沒有發生,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
這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童雪嚇得都快瘋了,天天一步不離的跟著夏春,上廁所都跟著的,反正就是死跟。
夏春也理解,這樣詭異的事情,確實是太嚇人了,那天童雪竟然推開車門往山上走,那絕對不是她的本意,似乎被什麼控制住了。
夏春問過舜翠靈,可是她只是說。
&ldo;我解釋不了。&rdo;
夏春不太相信,師傅對這兒這麼瞭解,肯定自己也遇到過,只是不想說罷了。
舜翠靈對這件事,似乎並沒有太在乎,似乎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這到是奇怪的。
夏春想,她們看到了,那麼其它人的會看到嗎?夏春不知道。
門越每天幾乎見不到影子,總是和她們錯開上班下班,到是臧斌斌加以了對童雪的攻勢,這小子一天似乎沒有其它的事情,而且童雪根本就對臧斌斌沒有那個意思,不冷不熱的,給東西不拿,她的桌子上都擺了一堆了,臧斌斌還棄而不捨的追著童雪,到是挺有意思的,這小子轉的風向到是快。
火葬場今年的霧特別的多,就是其它的地方沒有霧這而也有,弄得童雪是天天的發毛,坐車坐到那兒就緊張得要命,把夏春也弄得神經兮兮的。
那個骨盒和骨碗就一直扔在角落裡,有的時候會發生&ldo;嘰嘰&rdo;的聲音,夏春似乎都習慣了,也不當回事了。不過那些畫兒還是讓夏春感覺一了詭異,這裡面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牆後那漆紅的門,百年之門,那紅漆門得斑駁到什麼程度了呢?
夏春越來越想看看那道門,如果把牆扒掉了,就能看到那道門,如果真的說得那麼邪性,那真是可怕的事情。
童雪慢慢的適應了,也開始不害怕了,不過有的時候會緊張一下。
夏春的詩又發出了一部分,在詩壇上,夏春竟然越來越紅了,而且她是一個化妝師的事,滿世界的人全知道了,這下可好,想瞞著都瞞不住了,其實,想想,也沒有什麼可好瞞的,朋友都知道了,對陌生人也沒有必要去隱瞞了。
進入到六月份,這邊的氣溫剛好適合,人是感覺最舒服的時候。
那天,夏春和童雪化完妝,開車要走的時候,館長把夏春叫到了辦公室。
&ldo;夏春,舜師傅十號退休了,到時候你就得挑起這個大梁了,千萬別出什麼差錯,每一步都要弄好了。&rdo;
夏春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師傅要退體了,自己能行嗎?她心裡產生了依賴,所以總是感覺自己不行。其實,是一種害怕,這裡面還有很多的事情,是無法解釋的,而且自己還沒有遇到過的事情更多。
夏春從館長室出來,就去了師傅家,今天舜翠靈沒有來。
師傅也沒有在家裡,夏春和童雪吃過飯,分頭回家。
夏春感覺到情緒不好,將來都靠自己了,按理說,門越是男人,應該把這裡撐起來,可是他的心思全用在了其它的地方上去了。
這一切的事情都和牆後的溫哥紅的門有關係,那麼來講,如果把那道牆扒了,看看那個房間裡到底有什麼,到底會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也許一切都能解釋開了。
夏春竟然在膽的和館長說了,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