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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去上德語課,現在簡單的語句都能看懂了,那又是一種詩的寫法,她喜歡,歌德翻譯過來看詩集和原著有著很大的區別,這正是幹經讓她看原著的原因。
夏春因為這首組詩一下就紅了起來,照片配得也漂亮。
當然,她知道,這不過都是虛榮的東西,她和那些老詩人相比,還差得很遠很遠,自己就是一個小學生罷了,她也沒有指望著將來能怎麼樣,只是喜歡罷了。
夏春晚上回來,吃過飯,就回臥室,她現在更喜歡安靜的自己呆著,不喜歡到外面去,除了必要的。
半夜了,夏春準備睡的時候,那個自己又的角落裡晃了一下,她裝著沒看著,自己有什麼好看的,天天看。
另一個自己晃了一下就再出現,夏春睡了,下半夜就感覺到有異樣,一下就驚醒了,她坐起來,有一張畫的眼睛裡竟然有光,那是燭光,那一激靈,那是什麼?
夏春下床,走到那張畫前,她看清楚了,眼睛裡有燭光,燭光的旁邊一個老人站在那兒,那是化妝床,床上有一具屍體,她再細看的時候,一下就尖叫一聲,然後捂住了嘴。
母親推開門,看了一眼。
&ldo;別整天的把那些畫兒掛在房間裡,看著就瘮人。&rdo;
&ldo;噢。&rdo;
母親關上門,夏春的冷汗就下來了,那個人手裡拿著一隻眼睛,那絕對是眼睛,是那個死者的眼睛。
夏春把所有的畫都收起來,放到櫃子裡。
一直到天亮,她都沒有睡好,畫裡的那個老人是誰呢?她不知道,這個人他肯定是沒見過,這是肯定的了。
上班,師傅說她臉色不好,問怎麼了?
&ldo;沒睡好,做惡夢了。&rdo;
&ldo;很正常,我來這兒頭三年,總是做惡夢,慢慢的就好了。&rdo;
夏春不想和師傅說,師傅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罵她的。
化妝的時候,師傅有的時候走神,差點沒忘記解彩線。
&ldo;師傅,你有事?那我來幹。&rdo;
&ldo;沒事,沒事。&rdo;
夏春幹完了,就出去了,坐在辦公室裡。
臧斌斌進來了。
&ldo;夏春,中午吃飯。&rdo;
&ldo;沒空。&rdo;
&ldo;我想告訴你一件事。&rdo;
&ldo;我不想知道。&rdo;
夏春是真的不想知道,知道的太多沒有什麼好處,師傅剛來的時候就說過,現在她已經知道不少了,都是詭異的事情,解釋都解釋不清楚的事情,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臧斌斌走了,門越就打電話過來。
&ldo;那些畫你看了嗎?&rdo;
&ldo;沒看。&rdo;
夏春沒好氣,就把電話掛了,這個門越也是太奇怪了,讓自己看畫,那是他沒辦法看出來,那畫裡的人又是誰呢?
夏春覺得奇怪,開車回家走神,差點沒撞到前面的車上。
幹經竟然給夏春打電話,讓她去北京學習,正好的一個培訓班,很難得的機會。
&ldo;對不起,幹老師,我沒空,我的工作離不開人,真的沒辦法,謝謝您了。&rdo;
夏春也不想失去這樣的機會,如果真的有機會調出這個火葬場,那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可是現在她不能走,自己的活兒不能讓師傅幹。
館長給她打電話了。
&ldo;你去北京學習,這樣的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這邊的工作我安排。&rdo;
&ldo;這樣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