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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
“我想換個發牌手。”
“這……”
“怎麼?不樂意?”慕容擎宇戲謔般的笑了笑,話語中略帶譏諷道:“換個發牌手而已,都那麼為難,莫非你們場子裡有鬼?”
“當然沒有!我們場子可是很硬的!”刀疤男有些氣惱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向著之前那個發牌手揮了揮手。那個發牌手便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許久之後,一個身穿晚禮服的漂亮女人出現在了賭桌的正中央。
“朋友,你看這位漂亮的小姐為我們發牌可以嗎?”刀疤男微笑道。
“不要。”慕容擎宇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爽道:“美女看的多了,我看到美女就想吐,不如這樣吧,我們找個相貌平庸一點的好了。”說著,他隨手一抓,抓住了一名正在那端茶倒水的婦女。
“她?”賭桌上三名老千異口同聲。
“不行?”
“可……可以!”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刀疤男重新坐了下來。隨即對著那名倒水的婦女喊道:“芳嫂,你過來幫忙發下牌吧!”
“啊?”聞言,中年婦女一愣,戰戰兢兢道:“老闆,俺不會發牌呀!”
刀疤男眉頭一皺,正欲發飆。就聽慕容擎宇淡淡的說道:“大嬸,其實很簡單的。你只要把桌上那副牌隨便的抽幾下,然後再插回去,再按逆時針的放向一張一張的發給我們就是了。每人發三張,不多,不少。”
“抽?插?”聞言,中年婦女臉上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含羞道:“這個俺在行,不瞞老闆您說,俺家那死人頭老張每天晚上都要在俺身上做這種事情哩。”說著,興高采烈的走到賭桌中央,拿起牌便用力的抽動起來。
中年婦女的話,自然惹來了周圍人群的一陣鬨笑聲。不過,鬨笑聲僅僅只是持續了片刻,賭局就正式開始了。
望著面前的慕容擎宇,刀疤男面無表情的說道:“賭局開始之後,每人下底兩百元,悶牌與打進最少是五百元,悶牌雙倍,打進單倍,最高是一萬元封頂。朋友,你是頭家,你先說話。”
“哇,這麼快就輪到我了啊?”慕容擎宇竊喜的笑了笑,道:“我悶十元玩玩!”
周圍人群頓時無語,刀疤男重複道:“朋友,最小一千!”
“哦,我忘了。”慕容擎宇點點頭:“我不看牌,悶一千好了!”
“呵呵,開悶就一千?年輕人可別衝動啊。”菸嘴老頭看了看牌,隨手丟上去兩枚一千元的籌碼:“我是一對,我沒理由不跟。”
“哇,老張,你真發到對子了?”刀疤男微笑的看了一眼菸嘴老頭,沒有看牌,也隨手丟上一枚一千元的籌碼:“我就不相信了,你運氣有那麼好。我不看牌,跟進!”
“嘿嘿,既然你們都跟了,那我也跟了!”禿頂男子也沒看牌,隨手丟上一枚一千元的籌碼。
再次輪到慕容擎宇說話:“不看牌,再悶五千!”
“跟進!”
“跟進!”
“我也跟進!”
見三人都跟進,慕容擎宇笑了笑,沒有說話。隨手掏出一張支票寫了起來。他心裡很清楚,由於沒有了發牌手,這三名老千都不能確定自己是什麼牌。所以他們無論如何,都會一跟到底。而到最後,如若是自己檯面上的籌碼不夠,那麼哪怕自己真的是發到了最大的三個A,也沒有本錢去跟他們耗下去。扎金花有一種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只要桌面上還剩下兩家以上,那麼就不可以去看對方的牌。
這是一種賭場上最無賴的千術,目的就是讓那些沒錢的人知難而退。
寫完支票之後,他轉頭對著身旁的西門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