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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口吻卻紳士。
“等我開場麼,還是緊張?”
這話倒是提醒了孟秋,猜來猜去不如直接問。
“您想了解我什麼?”
“自願來的?”他簡單開口。
她想了一圈也沒想明白他問這話的理由。
和孟秋粗淺對他的印象絲毫不差。
確實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兒。
許是問她喜不喜歡這個工作吧。
她脊背筆挺,進入面試狀態,“對,我希望有個好結果。”
趙曦亭審視她,唇角勾著笑,算不上真心,“你很急?”
孟秋微頓,邊思索邊說:“如果您覺得我可以的話……應該越快越好?品性可以慢慢了解,實質上的東西,最一目瞭然。”
孟秋明顯感覺到,她說完這句話,趙曦亭眉頭微挑,目光在她身上打轉。
他微微側頜,額角頂著指尖,視線從她的脖頸,到肩膀,隨後緩緩滾落至腰間,肆無忌憚,明目張膽。
孟秋下意識並了並腿,彷彿一張釘在牆上的油畫,脫了衣服任人觀摩。
他察覺她的不自在,唇邊弧度加深,重新看向她的臉,“那不好說,有些事兒得試過才知道。”
他的視線並無褻玩之意,自然也不猥瑣,只是不帶感情地估量,讓人難免覺著被制約。
他烏眸含光,語氣輕佻,“你平時說話就這麼直接?”
“看情況。”
她只不過想爭取一份工作而已。
趙曦亭收回目光,又問:“休息時間喜歡做什麼?”
到此刻,孟秋好像才從畫中出來,身子回暖,得了方寸自由。
她照實答:“看紀錄片,寫東西,偶爾和朋友出去散散步……”
“會打牌嗎?”男人拿起桌上的紫檀擺件把玩,截斷她無聊的自述。
打牌?
陳院告訴她的工作內容似乎和打牌毫不相干。
早聽說四九城的二代們數不勝數,這些年發展成兩派。
一派招貓逗狗不理世事。
另一派留學深造各個社會精英。
這兩邊誰也不服誰,但底色大同小異,都是心氣兒高的主兒。
這位看起來是前者。
閒來愛逗悶子。
打著招人的旗號荒唐人間。
孟秋從小到大沒碰過棋牌類的東西,這顯然和她初衷不符。
如果這份工作和寫文案無關,她也沒有繼續面試的必要了。
她起身想走,腦子忽然轉了個念頭,找一份時間自由的兼職並不容易,鬼使神差問了句:“時薪多少?”
“時薪?”
男人似覺得有趣,看著她眼睛正要說什麼,豁然頓住,覺得自己荒唐般沉沉笑了起來。
“你叫什麼?”男人輕輕嘆了一口氣。
“孟秋。”
“哪個孟,哪個秋。”
“孟子的孟,秋天的秋。”
“燕大陳弘朗的學生。”
“不算是,他是文學院院長,並不授課。”
趙曦亭頓了片刻才說:“挺好。”
孟秋不知道他說的好是什麼好。
她泡好的茉莉花茶早已溫了,沒有多少熱氣,乾花的顏色越發飽滿,柔柔地浮在茶麵。
話題一時沉寂。
孟秋暖場道:“趙先生還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他重新審視少女,眼波微凝,將燃盡的煙擰了,“你開個價。”
“時薪。”他補充。
孟秋明顯察覺他的態度和幾分鐘前不大相同,她懶得深思,歸咎於此人性情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