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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是的。&rdo;

&ldo;這一切意味著，&rdo;埃勒裡哼唧著說，&ldo;我拖來這麼一袋子東西根本沒用。&rdo;他沒好氣地踢了一腳裝槍的口袋，&ldo;換句話說，霍恩身上的子彈肯定是從點二五口徑的手槍裡打出來的‐‐對嗎?不可能使用任何其他型別或型號的手槍發射出來?&rdo;

&ldo;現在你總算明白了，&rdo;中尉露齒一笑，伸手到衣袋中去摸索片刻，掏出一支瓦藍閃亮的小手槍。它扁平得令他聯想到湯米&iddot;布萊克的臀部。那麼小巧玲瓏，舒適地棲息在諾爾斯寬大的掌心裡，&ldo;只有四點五英寸長，&rdo;他順著嘴兒說，&ldo;槍管兒兩英寸長，總重才十三盎司，彈匣中可裝六顆小子彈‐‐滑動式安全栓，還帶安全鉤‐‐怎麼樣，這個小哥特槍漂亮吧!我總帶著一支。想看看嗎?你那兇手用的就是這麼一把槍，奎因先生!&rdo;

埃勒裡急切地伸手去拿。

&ldo;噓……&rdo;中尉又咧嘴笑了，&ldo;等等，我得把我這小寵物的牙先拔下來。你這樣的傢伙很可能叫我死於非命。&rdo;他拔下子彈匣，倒出六粒小子彈，又從發火倉裡倒出第七顆子彈。然後他重新插好彈匣，把手槍遞給了埃勒裡。

&ldo;啊，&rdo;埃勒裡驚呼了一聲，仔細審視著那把槍。它比他估計的要重一些，但比起他經常見到並偶爾摸過兩下的警員配用的手槍來可算輕如鴻毛了。小槍握起來手感很舒適，&ldo;我不明白，&rdo;他似乎在自言自語，&ldo;我們那位兇手為什麼對這麼個玩意兒情有獨鍾，卻不選個大一些的、更有殺傷力的武器呢?&rdo;

少校出人意料地笑了起來：&ldo;更有殺傷力?我說，奎因先生，你並不瞭解你手裡的這個小傢伙有多大能耐。在相當可觀的遠距離上，你用它能射穿兩英寸厚的板子!&rdo;

&ldo;更別說是脆弱的人體了，&rdo;埃勒裡喃喃道，&ldo;那就是了。不僅有效，而且方便!這麼小巧……&rdo;他把槍還給了專家，突然取下夾鼻鏡，盯著它發呆。

&ldo;哦!&rdo;他又把眼鏡重新架好，&ldo;開始檢查這些槍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用最快的速度打完所有的六發子彈需要多少時間?&rdo;

&ldo;我曾經用兩秒半這麼幹過，還是用一隻生鏽的舊秒錶計的時。&rdo;諾爾斯中尉嗡嗡地說。

&ldo;兩秒半!&rdo;埃勒裡吹了聲口哨，接著又陷入了沉思，&ldo;這麼說，我們那位朋友無疑又是個爐火純青的神槍手嘍。一槍斃命，絕不失手，嗯?……好極了，先生們。現在咱們來看看聖誕老人的口袋裡都有什麼貨色吧。&rdo;

他蹲到地板上，把那些左輪槍逐一掏出口袋。中尉和少校默默看著他。少時，口袋空了，埃勒裡抬頭望著他倆，他倆也低頭看著他，一時大家無話。

然後他們一起朝地板上的東西看去。埃勒裡已經把自動式手槍與左輪槍分開擺放。左輪槍那一堆裡是四十四支長筒手槍;自動式手槍這一邊卻只是形單影隻的一把槍，獨自代表著它那一&ldo;&rdo;堆&ldo;。埃勒裡瞟了一眼那把槍上掛的紙牌兒，那上面注的名字是：泰迪&iddot;萊思斯。

他默不作聲地又去檢視那堆子彈，發現其中根本沒有點二五的。

&ldo;好哇，好哇，&rdo;他站起身來輕聲說道，&ldo;磨坊里居然找